; 我说:“当然不是,我既然选择了这条路,当然是要走下去啊。我打算把主营甜品作为店里的唯一主旨,我想这是她的愿望。”
柳母目光黯淡了下来,静默着透着温暖。
她沉默着半晌后才说:“我知道你的意思了,让我再想想吧。”
我从没有想过今天一来就将事情解决,但能发展到这个程度已经出乎我的预料了,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欲速则不达。
事已至此,我就算急也没辙。
我表示理解的点点头:“好,那等舅妈想明白了再告诉我,我这边先停工。”
柳母的表情上露出一丝尴尬,眼神也不自在的游离起来:“那就这样吧。”
她显然是造成店里损失的幕后黑手,但我并不打算点破,甚至都不愿说出来。有时候你知我知就行,讲的太明白反而会误事。
人的心理大约都是这样,不愿意被人直面说出自己的错误,更何况柳母还是我的长辈了。
柳母点了一桌子的好菜,最后只喝了一杯茶吃了两块点心就心不在焉的匆匆离去,只剩下我一个人吃了个饱。
回去之后,我将今天的战果一一汇报给黎堂峰。
领导却皱起眉:“你干嘛这么软?她是你长辈没错,但是这事她就是做的不对。你很怕她吗?”
看看,这就是长期身处高位的男人说出来的话,在黎堂峰看来根本不用给柳母面子,我这样是助纣为虐,可是要引狼入室的!
我赶忙上前从背后搂住了他,嘴里软声细语的说:“哎呀,这不是以退为进吗?能好好的解决不是更好?做什么要撕破了脸呢?实在不行,我再撕破脸好了,她怎么说也是柳西辞的母亲……不到万不得已,我不想和她交恶。”
说着,我又晃了晃身子,其实是想跟黎堂峰撒撒娇。
只是人家领导腰板挺直,身体精壮有力,我根本没晃动,最后只能来了句:“再说了,我不是有你吗?我怎么可能怕呢!”
正是这句点睛之笔让黎堂峰反手过来搂住我,一口亲在了我的额头上,好一片湿热暧昧,烫的我心跳都不稳起来。
黎堂峰正在换衣服,他已经褪去了外套,身上只穿了一件浅色的衬衫。现在衬衫领口的几枚扣子松开,露出里面一大片结实的小麦色肌肉,还隐隐的散发着男人专属的强烈气息。
这视觉冲击和嗅觉侵袭来的志同道合,我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
腾地想起之前的夜里,领导都把我按在床上蹂躏,这会我是不是能逮到一个机会来个绝地反击什么的?
身体的反应比大脑下达的指令还要快,我伸手扒开了黎堂峰的衣领,一口咬在他的锁骨下方,顿时心满意足。
领导被我突如其来的这一招给整懵了,他倒抽了一口凉气,没等我咬的痛快,这厮直接抱起我倒在了一旁的床上,手脚并用的压了上来。
我吃惊不小:“你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