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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我只想说一句,可能没有人真的想刺杀你。”伯阳还是努力说了一句。
“嗯?此观点新颖无比!”太子赵籍站起身,在屋内踱了数圈,笑着说道。
“你们不错!”太子赵籍忽然走出了厢房,消失在黑夜中,头都没有回。
“伯阳前辈,他什么意思?”王九山问道。
“九山,我想带你出来么,对了。”伯阳的回答,导致王九山挠头几遍,没有明白。
……
……
第二天艳阳高照时,伯阳和王九山才懒懒地走出厢房。
“来,伯阳兄,九山弟弟,跟我走。”太子赵籍忽然出现,让伯阳和王九山很是吃惊。
当然是跟着走,沿着一个螺旋形的木制台阶,一直向高空中走去。
真得很高。
伯阳和王九山感觉着涌动的气流,发现好像来到了天上。
天下,则清晰无比。近处宫殿鳞次栉比,远处民舍万千排布,蚂蚁一样的人流穿梭在街道当中。
“如此天下!是否天下?”太子赵籍问道。
“太子心怀天下,自然是天下!”伯阳道。
王九山摁了摁自己的鼻子,冒了一句:“太子大人,心怀天下是因,得到天下是果。因果之间,好像还有很多不确定的东西。”
太子赵籍听到王九山的话,不自觉心头一紧,然后又觉得可能是错觉,冷冷说道:“九山师弟,你什么意思?”
“等等……你说九山师弟是什么意思?第一,伯阳前辈从未答应收我为徒;第二,你何时成为了伯阳前辈的徒弟?”王九山虽小,但智力不低,而且可以超群。
伯阳感觉到很难堪:什么,这是什么?他们是什么意思?
无声无息,天台上来人了,一个身着红衣的窈窕淑女走了进来,当然是听希。
“太子,你酒醒了吗?”听希问道。
“我醒了啊,你是谁?”太子赵籍问道。
“你不知道我,说明你就还没有醒。”听希答了一句,然后抬了抬右手,太子倒了下去。
“听希姐,这太子非修行之人,没必要吧。”王九山道。
“九山,我不管你有多少奇遇,但是说到修行,我觉得你还需要努力。”听希回应,王九山低头。
……
……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
岂曰无衣?与子同泽。王于兴师,修我矛戟。与子偕作!
岂曰无衣?与子同裳。王于兴师,修我甲兵。与子偕行!”
一阵遥渺但真切的歌声,透过星空,传送过来。
厢房的铜灯火焰闪了几下,又恢复正常。
一个高大但是瘦弱的身影,出现在厢房内。
“您是,太子叔父?”伯阳首先反应了过来。
“正是。后子而已,。”那身影答道。
“刺杀么,是我干的,但是并非真正的刺杀。秦,早无遗嗣可言,现今唯有赵籍一人,景公兄比较顽皮,居然令己卒后谥号定景公,势必早已觉知一切身后事。”身影承认了自己的身份。
“交由你们,保护太子,拟天下令,终结世间苦厄。”身影晃动,忽然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