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杜沐晴靠近没参加打人队伍的孙盘子,低声说:“九爷爷,别让平四贵闹了!”
“老子问你,舒服了没有?”平四贵恶狠狠的问。
“能舒服的了吗,疼!”阿屎瑞不敢娇情,弱弱的说。
“没舒服,呵,那就是还欠点火候,哥几个,等啥啊,继续招呼!”平四贵像打上瘾了,唐古拉山囚龙城中有几百个皇帝给他打,可这洞庭湖湖底只有三个秦朝活宝,还死了一个。
“别打了,别打了,我们被打舒服了。”阿碗、阿屎瑞立时跪倒在地。
“那你们还等什么,把知道的统统讲出来了,要是让老子发现有遗漏,保证把你们打舒服!”平四贵一声大吼。
包圆狠狠白了平四贵一眼,指着平四贵的鼻子大骂:“操,平四贵,妈的,你小子原来是在脱裤子放大屁,妈的,人家宋老做事用的是脑袋仁里装的真智慧,你他娘的玩的叫狗屁,人家已经招了,即然已经给咱们讲了实情,人家能不继续说完吗,秦始皇那老儿都死了二千年,他们留着这狗屁使命干么,不能吃不能喝的,去去去,平四贵,你小子是脱了裤子放屁,想显摆没显摆到正处,装什么大尾巴狼!”
包圆装的像古时候大儒似的,单膝下跪双手扶起阿碗、阿屎瑞二人,客客气气的说:“二位,实不相瞒,如今不同以往,天下已经并非他秦始皇一个人的了,日升月落,云起雾散,二千年风云如白驹过隙,现在社会讲究的公平、公正、公道、合理、合法、和谐、包容、理解、安定团结,现在人世间已经是大同社会,人民欢天喜地的当家作主,二位今后走出洞庭湖湖底,跟着老子保你们发财!”
阿碗、阿屎瑞齐齐站起来,点点头说:“小包爷言之有理,我二人虽然没听懂小包爷讲了些什么,但是听在心里舒服,这才像话!”
平四贵恨恨的说:“操,要你来装好人,包圆,你也不是什么好鸟!”
杜沐晴潸然一笑,低声说:“别不服气,平四贵,我看,包可比你强多了,学着点吧,这叫能拐能折,能骗能蒙,能张能驰,就是不吃亏,这是种人格魅力!”
宋鹏哼了一声:“屁,包圆哪有老子魅力大,他跟老子比,从脚踝向上全差半套!”
平四贵哈哈大笑:“对头,对头,是这个理!”
孙盘子久久不说话,从嘴里哼了一句:“这三个秦人有猫腻,说不好,说不准,且看小包这个小油头如何处理!”
包圆很卖力的给两个秦朝人惮了惮身上的土,一脸珍惜的说:“阿碗、阿屎瑞,这身衣服穿了不少时间吧,亏是洞庭湖湖底没太阳,如果有太阳早化了,诶,小包哥哥对不住你们啊,一不小心误伤了阿土兄弟的性命,还望二位老弟多多包涵才是,常言道:宁教天下人负我,休教我负天下人,阿碗、阿屎瑞,你们从今以后将我当成阿土,如果你们愿意,老子立马与他们几个狗日的、王八蛋划清界限……”
阿碗慌忙说:“受宠若惊,感慨莫名,小包爷对我二人以诚相待,我二人已是无主之臣,以后唯小包爷马首是瞻!”
阿屎瑞一脸正色的说:“小包爷,从今往后,君之所命,吾之所往,自当尽力尽责!”
平四贵听了在一旁撇着嘴,低声说:“傻蛋,这俩秦朝人真是二百五,包圆刚刚派雇佣兵打死你们其中一人,两句好话便交付性命了,切,什么玩意儿,真他娘的吃了‘忘心死’,没心没肺!”
包圆拉着二人的手,和和气气的问:“二位,有所不知,当年始皇大帝留下的传国玉玺已经不知所踪。”
阿碗一脸惊奇的说:“啊,传国玉玺丢了?”
阿屎瑞附议说:“阿碗兄,咱们首先应该感谢小包爷赐名于我们,我们做臣子,忠君爱国固然重要,但,我们却将父母亲赐于的宝名忘了,或许咱们忠做到了,可这孝却没做到,小包爷不拒强权实言相告,与君与亲与天无异,看来我大秦气数委实可灭,如此想来,始皇大帝必定安寝于骊山之陵了,小包爷,传国玉玺怎么会丢了呢,那可是件神物。”
阿碗长吁一口气说:“小包爷有所不知,传国玉玺有两块,一块是从天上掉下的,一块是和氏壁雕琢而成。”
包圆心说:“妈的,这事儿还用你讲,秦始皇那老家伙早讲过了。”只能耐着性子问:“怎么会有两块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