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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
这可让包圆大大为难了,包圆好想说,行,那就请张爷先将十尊重约万吨的金佛送到我家,这事一旦成了,老子立马将神卷交付于你,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两不该该。但是包圆的心里却是很纳闷,张六同如果要放手抢自已怀里的神卷,包圆说什么也护不住的,可张六同为何不硬抢,却要用十尊重约万吨的金佛来交换,到底是在闹几?
包圆猛然之间又想起张小天的话来,自已与韦凡、江家人这一生有高人暗中相护。
说不定张六同惧怕保护自已的人。
但是在这与世隔绝的洞庭湖湖底保护自已的人又不在场。
张六同到底在怕什么?
然,这话绝计不能问出口。
包圆总不能直不来来的问,张六同,你老小子有这么大的本领,干嘛不硬抢呢?
这个当儿包圆当真不知所措,原本那扇耳朵被雇佣兵削的与脸齐平,这时也让包圆硬生生扣出来摸着寻思计策了。
此时,祭台上行走的那些僧人魂魄也渐渐变的真实起来,那些五花八门的透明魂魄,却是依旧不变。台上的那个大怪兽,似乎在从石状变化活性,而那株蛇头金花却不知去向。
包圆笑着问:“张爷,你过的桥比我走的路多,有些话不知当问不当问?”
“小包爷,但说无妨!”
“张爷,你当年为何要改姓黄,又为何在茶楼里找我们,又为什么找了张小天同学?又为什么抢了那一株蛇头金花?张爷,我很是不明白,那株蛇头金花到底有什么作用?”
包圆这么一问,宋鹏、平四贵二人当即附议:“是啊,张爷,你当时为什么要说自已姓黄呢,你给大伙讲一讲啊,哦,对了,当年对你老人家有什么言语失礼的地方,可不要见怪!”
张六同淡淡的说:“想必你张小天跟你提起过一些事,但张小天只是一知半解,我做走地仙之前本就姓黄,做走地仙之后改姓张的。你们都知道,咱们走地仙人承鼠儿仙门下,这碗饭演至如今已经是个不露脸的行当了。想我当年黄家也是大户人家,黄某做走地仙确是给先人脸上抹黑,我当年选择做走地仙,是因为我家祖坟被人刨了,所以我改姓张……”
说起改姓,孙盘子何尝不是如此,他本姓袁,名柱……
包圆知道他是在规避问题,又紧着问:“那蛇头金花到底有什么秘密?你为什么要害张小天?”
哪知,张六同冷的一变脸,说:“我什么时候害他了,张小天说他与你、韦凡皆是同学,说是让我帮他找座大墓,便能带你入走地仙,怎么说是我害他的呢?对了,小包爷,张小天呢?”
“死了!”
包圆听张六同口气变了,他自然也就不客气了,原本就是蹩着打架来祭台的。
“张某曾叮嘱他不要接近那金衣圣的棺椁,他偏偏不听,想必他讲了我不少坏话,不错,张某承认,我当初是抢走了蛇头金花,却不曾加害于你们!”
包圆心下很是不齿,心说:“张小天想发财固然是心急了点,这也无可厚非,谁人不是如此,但是顺治老皇帝派来的大和尚讲过,身上带有那种邪恶的念力,以及画力,绝计不能再进入洞庭湖湖底的神墓,你明明知道这些,却对张小天不加规劝,你如果叮嘱过张小天不要接近金衣圣的九龙白玉棺,他干嘛要带我去呢?自已想死,扯!”
“三爷爷,孙女想问问您,我爷爷的下落您知道吗?”杜沐晴弱弱的问,之前那九品超级相师说杜百川在峨眉山,杜沐晴很想从张六同嘴里听到个确切的答案。
张六同哈哈大笑,他看着孙盘子说:“九弟,我很是不明白,七兄为人那么阴险,怎么生出来这么个好孙女?杜家我是知道的,杜百川没死时候,我张某也不会去找他,死了就更不会了,他的下落我不知道,但是我猜他很可会去峨眉山,别的地方,我还真说不好……”
包圆笑着问:“看来是我误会张爷了,请问,张爷,那蛇头金花到底有什么用,这祭台上的魂魄又在干什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