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对平四贵横挑鼻子竖挑眼,总想一心收伏平四贵。
平四贵眼睛骨碌一转,哼着说:“好好好,宋鹏,你小子要收伏小妖我,小妖我认栽,人人都说佛门中人最最善解善辨,宋鹏,你如果能回答老子的问题,老子便让你收,如何?君子一言,粪便粑粑装满碗不换筷子!”
“也罢,妖孽,你想心悦诚服,贫僧遂了你这个愿!”
平四贵眼睛转了好几十圈,笑着问:“大师,小妖我心中有一个字,想了半辈子都没想出来到底该怎么写,大师,能不能给小妖我写写?但是有条件,大师,你要是写不对,小妖我便弹你一个脑瓜锛,乍样?”
宋鹏一脸正色的问:“你且说是何字?”
“穷。”
宋鹏弯身在地上大大写了个‘窮’字,孙盘子不明不里,自然也不认识这个穷字,他只认识极个别字,还是当年跟着孙老头在深山采药时所学,做走地仙后根本没工夫学习文化知识,只听宋鹏说:“其身处于穴下,有力使不上,寓意眼下之况很窘很困惑,精神、物质同样匮乏,是为穷也,妖孽,你若皈依我佛,精神永不会匮乏!”
“不对,不对!”
平四贵摇了摇头,说:“大师,你说的一点都不对,小妖我总觉的这个‘窮’字,不叫穷。”宋鹏在地上比划了好半天,楞是没有想出来繁体的“錢”字如何写,比划了好几次都不像,只好大大的写了个简体“钱”字,平四贵笑着说:“大师,你写的那个字不对,小妖我觉的老子我写的这个字才叫‘穷’字,你那个字,人在穴下还得弓着身,光着腚,小妖我写的这个字可就大大的不一样了,金子得用长枪大刀来抢,可是,只要一抢便会杀人,可是杀了人就什么都没了,这个字存在,却又得不到,大师,您到是说说这‘钱’字是不是‘穷’字?”
孙盘子听的颇具有理,点头说:“小平,听你这么一说,似乎这个字真是‘穷’字!”
平贵叹着气说:“九爷、宋鹏,哦,不不不,老子我,不不不,小妖我倒是很希望穷得只剩下这个字,可惜啊可惜,小妖我没这个大命,苦啊!苦啊!”
宋鹏中了招,极其赞同平四贵的说法,他点头说:“如此说来,你讲的这个字,还真是个‘穷’字!”
平四贵得寸进尺,哼着说:“大师,你写错了,那小妖我可要弹你脑瓜锛了。”平四贵心说:“妈的,老子一定要将你小子扇老子的大耳括一并还回来,哈哈,小子,好好受着吧,老子我决不会手软,更不会客气!
平四贵弹的这个脑瓜锛用尽了十二分力。
宋鹏的脑袋上立时多了一个大泡,又鼓又圆,强忍着痛不叫出声。
孙盘子笑着说:“小平,你下手太狠了,宋鹏可是你的好哥们儿,下次别这样了!”
平四贵拉着脸,白着眼说:“九爷,别误会,这是老子我使的一条无上妙计,宋鹏这小子一会儿正常,一会儿失常,老想着收伏老子,老子狠狠弹上他几十百个脑瓜锛,说不定这小子立马就好,九爷,你说是也不是?”
没等孙盘子点头。
宋鹏又大吼:“刚才不算,妖孽,你且重说一个字,贫僧重来解说。”
得,平四贵等的就是这,反正宋鹏此时此刻神情恍忽,任凭他怎么说平四贵都能给他驳回来,目的是要好好的消遣他一回。平四贵又说了一个“笨”字,宋鹏说这笨字,竹子打头,有头不灵活,是为笨也。
平四贵硬说“呆”字就是笨字,脑袋都成方的了,能不笨么?
宋鹏觉的有理。
呵,一来二去,宋鹏的脑袋上便多了几十个圆鼓鼓的大泡,乍一看真像佛头上的圆髻。
孙盘子让这出闹剧搞的大笑不止。
正闹之间,杜沐晴忽地醒了,先是怔怔的呆了好久,立时奔到包圆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包,你狗日的混蛋,王八蛋,你他娘的不是东西,你不负责任,好,你敢扔下姑奶奶我一个人走了,好,你敢走是吧,你以为姑奶奶我不敢去阴曹地府撵你么,你不怕死,姑奶奶我也不怕,包,你小子给我记住,姑奶奶这辈子跟定你了,你走到哪姑奶奶跟到哪,你永远甩不掉,包,我来了……咦,宋鹏,你这头上的包是乍回事?你怎么流泪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