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来头来望着孙盘子,慈声问:“施主,你来此地也是为金子么?无妨,无妨,施主大可直言!”
这一问使得孙盘子大为惊讶,此事若是放在七十年前,孙盘子是一位地地道道的走地仙好手,寻龙点穴、窥河望川、钻天缩地、开险掘奇只为求取金银财宝,此事原本无可厚非。然,孙盘子自打离开唐古拉山,对金钱的**再也没有了。孙盘子来此,是看在杜沐晴、杜百川的面子曲线救杜家,也是为了逐步揭开当年到底发生何事,为何自已被囚唐古拉山鹰嘴峰,除此之外别无它想。可是,孙盘子似乎已经从张六同嘴里得到答案了。
孙盘子答不上来,结结膛膛的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当真说不出来此是为何事哪般!”
那和尚喃喃自语:“该是这般,该是这般……”却不肯往下多说。
包圆认为孙盘子遇到高僧有点失措。
包圆认为,这有什么?没什么,完全没必要忌惮。
包圆始终认为:老和尚是自已费力费神从神卷中捞出来的,他是神卷拥有者,让和尚给自已变点金子,决非过分之事,包圆大声问:“大师,这里到底有金子没?我们大伙儿拿了金子便走,才不管统一不统一人道!”
那和尚笑着说:“包小施主难道没发现,脚下不都是金子么?”
平四贵、宋鹏二人几乎同时突口而出,啊的一声,两张嘴齐齐合不上了。
脚下之地不知道什么时候全都变了,早已不是原先那苍黄不分、浊湖高悬、巨像悬立之地了。漫天皆地金茫茫好一大片,晃的大伙儿眼睛差点眼不开,脚下的东西全都变成了金子,只剩下神卷、多奇多幻的两扇巨门。
阿屎瑞不再抬杠。
他注意到了脚下之变,虽然没有大声叫出来,眼睛却瞪大了。
包圆止不住大叫:“发达了,发达了,这回真发达了,哈哈,老子当爷了,要当有钱的大爷了,哈哈!”
那和尚笑着问:“包小施主,诸位,你们目地已达,可曾想过如何将金子带出么?”
宋鹏喜的合不拢嘴,根本不细想那和尚到底在讲什么,宋鹏忙不迭的说:“这有何难?我们当然是能拿多少便拿多少,一次拿不够,我们便多来几次洞庭湖湖底,多拿几回金子,恩,拿够八辈子花不完的,哈哈!哈哈!”
那和尚双手合什,慈声朗朗的说:“金为尘,人亦为尘,红尘万丈亦为尘,天是尘,地是尘,神亦是尘,佛亦是尘,尘便是金,金便是尘,你们得到金子,可曾想过这金子能用么?可曾想过它在人道依旧是金子么?”
包圆沉浸在金子喜悦中。
前一通话未作理会,后面的话却听的清清楚楚,大是吃罕。
包圆登时疑窦重重,立时便问:“大师,什么意思?你是说这即是金子,也不是金子,那到底是不是金子?”
平四贵哼着说:“不是金子是什么?总不会是粪便粑粑!”
那和尚笑着说:“这位施主所言甚是,说它是金子便是金子,说它是污秽便是污秽,原本没什么区别。”
宋鹏不管不顾,脚下四野全是金子,干嘛要想成粪便粑粑呢,这是粪便粑粑吃多了么?还是脑子进水了?宋鹏忙不迭的说:“管它什么球的乱七八遭,快拿,拣大块的金子拿,记住,能拿多少拿多少,咱哥们儿离开这便是大富翁了,哈哈!哈哈!憨蛋,你小子能不能背得动二百斤,力气够的话尽可能朝三百斤金子目标背!”
那和尚忽地口气变的生冷,冷冷地说:“施主,你们想不想知道这金子是怎么来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