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立不成立?”
马丹强压着怒火:“以兄弟的本事,未必不行。”
马丹虽是高中肄业,闲下来倒也常常补课,什么厚黑、处事哲学,三十六计,兵家理论倒也常看。
说起话来,加上这些年黑道大哥的积淀,倒也显得头头是道。
问题是,包圆嘴里可没一句好话。
包圆嘴里已经不是打诨插科的词了,一张嘴便横着出来:“啥?你说啥?老子耳朵不大好使,你狗日的再说一句让老子听听……”包圆很放肆地在马丹脸上掴了两巴掌。
马丹深知,现在动手注定要吃大亏,他的眼里在迸火。
却不轻易流露。
只听包圆神气活现的教训上了:“马大狗屁,老子可听别人说了,你这颗蛋生来便不安份,老子还听说你小子在新广武、山阴、朔州是当地一霸……老子究竟是不是道上的人暂且不论,但是,老子从小熟读《水浒传》,一百单八将正背、反背、侧背、斜背,就像懒驴撒尿一样不停顿哗拉拉完……”
这席话差点让在场所有人笑出声来,不过,却没人敢公然笑出声来,憋的好难受。
爱丽丝.尼卡笑着说:“亲爱的,你这蛋可是越长越长了!”
包圆笑了:“是啊,碰上了这号人,老子不扯扯他的蛋,很是有点对不住生他养他的人生父母,各位三老四少,你们来说一说,是不是这么个理儿?”
在场的人终于忍不住,轰然大笑。
马丹何曾受过这种奇耻大辱,精明的小弟已经知道了,大批手下正在朝这赶。
马丹改口问:“老兄,你我之前有什么过节?”
包圆伸手又在他的脸上掴了两巴掌,扁着嘴说:“过节,问的好,问的妙,问的老子都想呱呱叫一叫了,唉,可惜啊可惜,老子不是癞蛤蟆下的蛋,不会呱呱叫,你会不?给老子叫一个听听……”
马丹脸白了。
事实上,包圆也确确实实没有发现,站在黑道大哥面前耍横有这么痛快。
好不容易碰上了。
包圆怎么可能轻而易举的放过,笑话!
包圆转身对爱丽丝.尼卡说:“亲爱的,你给老子盯紧了,在场的三老四少如果想瞧个乐子,老子管够,因为这个夜里注定不平静……可有一样,有谁敢拿手机胡乱拍照,小心老子捏下你的蛋黄来!”
没错,原本有人想拍照。
包圆这么一说,哪有人敢顶风做案。
一个比一个乖。
包圆不轻不重地拍着马丹的肩膀,一脸坏笑说:“ok!ok!行行行,马大狗屁,没问题,你狗日的刚才称老子兄弟,老子虽然耳朵不好使,但老子凑合听见了……没办法,人办了好事必须承认,就像雷锋同志一样,办了好事假如不留姓名,妈的,鬼知道他是雷锋同志……可是,这人办了坏事也必须得承认,否则的话,不长眼的老天爷容易劈错人……行,老子今天费费嘴皮子,来给你这颗种马下的蛋普及一下什么叫作兄弟,一奶同胞叫兄弟,患难与共叫兄弟,一个战壕里滚出来的生死之交叫兄弟,情深义重的叫兄弟……妈了个逼,老子就不明白了,你喊老子兄弟,你狗日的叫的着么……”
有人忍不住哼了一句:“说的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