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难孙盘子。
不过,孙盘子岂会不知,在场的人皆非等闲之辈,孙盘子说说的客客气气:“姜先生言过其实。孙某何等何能,如何敢当囚龙城城主要职。说到底,孙某是借了包小太爷的光!”
包圆总算找回点心里平衡了。
他们俩的话包圆听的清清楚楚。同理,别人也听的清清楚楚。
孙盘子一口一个包小太爷的尊称着,很明显,包小太爷还是有点份量的。
姜梁说:“请孙九爷来此,在下有几件事要问。”
孙盘子说:“姜先生但说无妨,春秋堂若有用得着孙某之处,孙某定当义不容辞,竭尽全力!”
姜柱挺直身子:“普天之下人尽皆知,黄帝为夺天下诛杀炎帝与蚩尤,殊不知,炎帝与蚩尤、黄帝是手足。孙九爷,你说,这样的天下该不该得?这样的天下可不可要?这样的人该被奉为祖?”
包圆登时意思到了,坏了,孙盘子被架在油锅上了。
这个问题很沉重。
像这么有高度的问题,孙盘子自然答不上来。
杨雪娇暗暗替孙盘子捏着一把胖汗。
虽然孙盘子说话行事都有章可循,但是,春秋堂提出的问题,太有高度。
能回答吗?
孙盘子毕竟见过大风大浪,这个问题过于尖锐,决不能正面回答,对也罢,错也罢,都不应该从孙盘子嘴里说出来,他巧妙地规避着:“世间大事自有世间人公论,孙某说对并不一定是对,孙某说错并不一定是错……二姜先生、天下英雄豪杰,曾几何时,孙某与包小太爷私论过一件事,世间为何总是老子英雄儿好汉,父亲有能力,儿子平步青云,一百年前的大汉奸、大奸雄,为何他的子孙后代今天仍旧能在世为官,是啊,当时包小太爷说不出原因,孙某更是找不到缘由。”
孙盘子这句话两说。
是的,成王败寇,对的不一定是对,错的不一定是错。
世上的人都分不清对错,孙某又怎么敢当着天下英雄豪杰论个是非对错呢?
姜梁说:“孙九爷的话无不在理,可是,孙九爷,在下想请你明明白白的说一说,黄帝诛杀炎帝与蚩尤二位手足,敢问孙九爷,对是不对,这等大仇,我们报是不报?”
孙盘子没避讳,却在挑着回答:“自然要报,此仇不报,焉有为人之理?”
姜柱拍着手叫:“好,孙九爷说的极好,自然要报!”
包圆暗暗寻思,春秋堂到底什么意思,很明显,春秋堂的当家人是炎帝与蚩尤的后代。但是,中国人又是炎黄之孙,按说黄帝虽然杀了炎帝与蚩尤,但是,这仇五千年都解不开,未免有点说不过去了。
春秋堂二尊到底想让孙盘子做什么?
包圆不由的愁上心来。
又听姜柱说:“孙九爷乃当世走地仙奇人,又是未来的囚龙城城主。一百年之前,有五位绝世奇人亲临春秋堂,当然,新贵宾有所不知,老贵宾却是知道的。一百年前莅临春秋堂的五位绝世奇人乃是广日子、包厚道、天残、地缺、格列拉夫……”
包圆也暗暗一惊,他首次听到“格列拉夫”这个名字,包圆心说,我包家老祖包厚道来过春秋堂的事,花雪杀、行痴、南派三糊涂、释灵怎么从来没有提起过?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