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很不理解,一字眉做这行,明显是赔钱经营,这龟孙不学好,怎么拿这些炸真刺?吃错药了?
正疑之间。
一字眉冲着包圆大叫上了:“包老弟,你过来。”
包圆上前,直劝算了。
一字眉横竖不答应,他瞪着三角眼说:“包老弟,这人呐,皮贱点不要紧,肉贱点也不要紧,骨头可不能贱了,这人如果皮连骨头都坏了,不给点教训断断不成,否则的话,他永远当不了人!”
包圆心说,老龟孙,你是傻啊还是缺弦啊?我呸,这是中国,大家都这么干,你龟孙就是有座金山银山,那也架不住这么折腾,给大伙儿这么高工资,又要事事讲良心,这不是缺心眼是什么?
哪知?
一字眉见包圆不服,他命令着说:“包老弟,你是新来的员工,第一要给你立个规矩,第二不能放过胡自强,包老弟,我看你骨子里喜欢打人,胡自强就交给你了,记住,要把他的骨头打服!”
大门关上。
围观的群众挤不进来,员工们一言不发。
打人虽是喜闻乐见的好事,可,包圆实在下不去手。
别人不敢管,问题是,总得有个出头鸟,于是乎,包圆狡辩上了:“一老板,合同里可没这规定,我只答应帮你干活,可没答应帮你打人,要打你自已打,老子不管,把人打坏,公家前我说不清。”
一字眉把眼一瞪:“包老弟,合同上写的明明白白,你怎么敢说没有?”
包圆火了:“老一,你龟孙别太放肆了,合同上那几个破字,老子能看不清楚吗?”
合同像是揣在一字眉怀里,他拿出合同,朝包圆一丢,同时丢过来一个高倍放大镜:“包老弟,我当时可把话说明白了,把合同瞧仔细,想明白再签,你是不是没看明白,现在看也不迟。”
拿着高倍放大镜再看。
包圆差点气疯。
我呸!合同上的猫腻直是不老少,粗看是一份简单的合同。实则,划分字里行间的竖线,压根不是什么竖线,密密麻麻,全是细菌大小的毛笔字,差不多有上百万之多……我呸,不用高倍放大镜,还真是没法子看出来,这几百万字全是毛笔字,写的那叫一个工整,包圆当时就服了。
问题是,眼下这个当口已经不是佩服的时候,合同上写的明明白白,这份工作包括替一字眉打人。
包圆很无奈,打就打,有什么了不起?
老子又不是没打过?
所有员工,眼巴巴看着包圆打胡自强,没人敢上前阻止,很麻木。
刚开始,包圆装横作样轻轻的打着,一字眉冲着他撂下了狠话,直到把胡自强的骨头打服才算。包圆反问,万一老子失手把人打死咋办?一字眉说,他吃的是放心食品,经打的很,放心打!
没办法,包圆只能放心打。
胡自强被包圆揍的遍体鳞伤,没有哭爹喊娘求饶,嘴里永远说以后不敢了。
真残忍,从早上一直打到晚上,包圆手都酸了,一字眉才说停,然后命令大伙儿回去休息,并说明天照常上工。之后,一字眉带着包圆,把勾兑了地沟油的油品,一把火烧了个干干净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