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条条拉出腰膀,呵,平四贵满身疮痍,像月球表面似的,不,他身上雕凿出来的不是盆地,而是一个个凸出皮肤的嘴唇印,环环相扣,层层叠叠,巧夺天工。如果上面没有血色显示,平四贵又是一件石膏雕像的话,登时会让人感觉,这是件作品,是个极具后现代风格的佳作,而且出自罗丹那样的大师之手,反倒难以令人相信,它竟然出自一个女人之手,不,出自嘴唇,还是赤果果的情况下所创作。
包圆忍不住叹上了:“下手太重了,不,下嘴太狠了!”
惊叹的同时。
宋鹏的话则更加耐人寻味:“包小太爷,平爷在衙门擂鼓叫屈一案,真相大白,我据此断定,平爷下面受的伤,有过之而无不及,这种令人发指的行径,我甚至可以在脑海里形成画面……问题是,我从始至终都想不明白,平爷堂堂大老爷儿,面对一位手段残忍,且无缚鸡之力、光脱脱的小女子,平爷为何不挣扎反抗?为何要等她蹂躏到面目全非的地步才来报案?案情虽明,动机却令人好生难以明白!”
肥毛打个稽首,说:“平爷的壮举,着实令在下佩服之极!”
崔雅灵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她轻描淡写地说:“哼!当时,他不知道有多享受哩!”
包圆坐下来,叹说:“明白了,这是周瑜打黄盖,事后,黄盖见伤重,反过来告周瑜下手狠!”
平四贵煞是委屈:“去球,跟老子一比,黄盖身上那点伤差远了!”
肥毛大嘴直吧唧,他说:“得了吧,平爷,黄盖挨的真板子,可没你享受,没你舒服!”
平四贵吼上了:“舒服个蛋。好,舒服,今晚你来试试。”
肥毛嘴里几时缺过酱油词?笑话,他一脸正气的说:“不不不。这说的叫什么话?这压根不是给人听的,咱哥们儿向来一是一、二是二、公是公、私是私、屁股蛋是屁股蛋、脸是脸……常言说的好,朋友妻不客气,不不不,朋友妻不可欺。现如今,事实摆在面前,崔姑娘已经把你糟蹋了,平爷,你索性认了吧,生是她的人,死是她的鬼……胖爷我有家有儿,怎么能让崔姑娘再糟蹋?于理不然……”
宋鹏说:“伦理在别的国家都称罪,唯独中国不称,平爷。你就忍了吧!何况是两厢情愿罪呢!”
这门官司不好打,连立案都困难。
包圆劝上了:“平爷,算了,算了,崔姑娘也是一番好意,没想到搞的出格了……反倒是你,一提裤子便反脸不认人,很明显,你身上沾染了官僚主义习气,所以。得记你记住,不能拿女人不当人,要不然女人拿你不当人,咱哥们儿中。决不提倡这种不正之风,所以,看在钱的份上,忍忍算了!”
杜沐晴说:“是啊,平爷,在原来的基础上。我让包小太爷追加你点过夜费,行了,行了,少在这不依不饶,像老娘们儿似的,还不如人家崔姑娘,你看她多汉子,一宿大战,金枪不倒!”
花雪杀、杨雪娇一听,狂喷不止。
平四贵眼含泪水:“听你们的意思,合着平爷我受了一宿折磨,一点公道都不给?”
包圆猛的一拍床单,大声说:“好!要公道是吧,老...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