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丽丝·尼卡、朴念云均说:“没事,没事,九爷请放心,她只是受了吓晕过去了,不碍事!”
孙盘子苦笑一声:“那就好。”
阴下先生问:“孙九爷,你这驴臂初接之时便有这么多尸鳖吗?”
孙盘子说:“实不相瞒,阴下先生,此事孙某当真不知……那时,孙某在黄河上晕死过去,再次醒来的时候,这条驴臂已经安然无恙长在身上,至于里面有什么,孙某半点也不知。”
阳下先生说:“这是失传的上古邪法,想用尸鳖吃你灵魂,以致于把你变成傀儡。”
孙盘子豪笑一声:“阳下先生,你说的孙某不懂,不过,这傀儡不傀儡的,孙某分不清,孙某只知道当年未与广日子同流合污,虽然孙某分不清好坏是非,这傀儡倒是不敢当……”
陡然之间,绿幽幽的怪虫慢慢飞起,它没有翅膀,却速度极快,向那些骨驾怪群中飞去。
这一飞,连腥臭也一块带走了。
待怪虫飞离。
远处响起一个阴不阴、阳不阳的声音来:“孙老九,啧啧,这可就是你的不是了……一日为师终生为父的道理你是知道的,广日子为你嫁接这条驴臂,好也罢,歹也罢,见臂如见师,孙老九,你怎么可以自行损毁呢?旁人都说你是个忠孝两全之人,狗屁,我老人家说你不过如此……”
花雪杀大叫一声:“什么人,出来……”
阳下先生、阴下先生同声叫出口:“花姑娘,这里有人我们竟丝毫不得察觉,这人本领足可通天彻地,远在当初你我交手的洋龟孙之上。”
那声音继续飘荡着:“花姑娘,想不到几十年过去,你这性子还是这么急。”
孙盘子一声狮子吼:“广日子,你出来……”
那声音咂上了嘴,吧唧吧唧的,满满的全是惋惜,说我老人家哪里像广日子?虽然我老人家不敢枉称什么高人。不过,我老人从来不改声音,我老人家怎么会是广日子呢?
花雪杀脸都变了形:“你是格列拉夫?”
那声音哈哈大笑:“花姑娘,包厚道是老混蛋,包家子孙个个是小混蛋,还有那姓韦的旁支都是乌龟王八蛋,他们糊涂也就算了,花姑娘,你怎么也如此糊涂?”
包圆听出话里有话:“花姑娘,那龟孙在说什么?”
五十米开外,呼的一声,一个红袍人显身出来。
包圆瞧的清清楚楚,红袍人便是包圆在洞庭湖湖底似奇似幻的巨门中碰上的红袍人,与甘道夫·普勒那张老照片上的模样十分相似。
花雪杀冷冷地哼:“天残!你终于露面了!”
不错,来人正是天残。
天残口气分外冰冷:“花姑娘,人做了错事不怕,如果做了错事知道回头,那便是好人,也可称大丈夫大英雄,啧啧,如果人做错了,却要硬着头皮做下去,那便该死之极……”
包圆哼了一句:“谁该死?是不是你该死?”
便在此时,一道绿色的身影悄无息的出现,像是从地上冒出来的,更是像乘光速而来。
天残正要说什么,峰回路转的说了一句:“地缺,来的好,你我二人该是见个高下的时候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