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红酒。
看着童根生一饮而尽的样子,邱意浓微微皱眉“这是红酒,不是白酒。”
童根生耸了耸肩。
“韩国的妹子就那样,两个极端,要么长得好看的逆天,要么丑的逆天,整容的你一眼就能看出来,不过我投资的那个公司倒是有几个不错的。”朱门久学着童根生的样子也将红酒一饮而尽。
“还真是期待呢,在老爷子眼皮底下都要憋死我了。”童根生白嫩的脸因为酒精染上了一层红晕。
“你不是已经跟张家那位姐订婚了吗?怎么?不怕人家家里一个火箭炮轰过来?”朱门久笑着打趣道。
“切,那个母老虎我看都懒得看。”童根生撇了撇嘴角“好不容易出来了,自然不能空手而归吧。”
“你们是来泡妞的话,就回去吧。”邱意浓皱着眉头道。
“家族使命也是要完成的。”童根生笑道。
“童家已经确定要和骆家开战?”邱意浓挑着眉头看童根生。
“基本吧,我来之前,我家老爷子已经坐车去了骆家了。”童根生眨了眨眼,又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这次口抿着。
“听宋家那位对骆空城的做法很不满意。”童根生放下酒杯认真的道。
“这个脸打的比打陆有骨重多了。”朱门久嘿嘿一笑。
“打你也不差。”邱意浓瞥了朱门久一眼。
朱门久依旧笑而不语。
“陆有骨不会咽下这口气的。”童根生沉默的道。
“他能做什么?”邱意浓挑着眉反问“这样下去毫无意义,骆空城始终高过他一手。”
“你不是也没有占到便宜。”童根生撇了撇嘴。
“可是我逼得他要娶一个外国女人。”邱意浓抿了口红酒“如果不是我,你们能出来为所欲为?”
童根生抿了抿唇,没有话,不过表情有些不嗤。
“好了,现在不是斗嘴的时候。”朱门久出声调解“骆空城不知道用的什么方法,竟然将这些韩国人吃的死死的,再这么下去,我们的情况很不利啊。”
“你没发现,还一直有几家一直没有插手吗。”邱意浓微妙一笑。
“所以我的韩国人,而不是美国人。”朱门久笑得意有所指。
“我家老爷子来之前告诉我,那群美国佬最是狡诈。”童根生微微皱眉。
“这里是韩国,就算把这里闹得天翻地覆又如何?反正我们也是要回华夏。”朱门久瞥了童根生一眼。
“韩国五大家族,除去被解体的那一家,血脉还算纯正的只有三家了,剩下的那位早就是纯正的美国人了吧。”朱门久摸着红酒杯光洁的杯沿。
“金李崔朴郑,就算朴家改名为具,已经逃脱不了本性啊,不过实话,现在的具家确实有着比其他几个家族更大的优势,金家解体了,李家一直家大业大事情多,崔家被排挤的朝不保夕,郑家自从百年前险些灭族以来,只剩下苟延残喘了吧。”童根生微微皱眉。
“不过跟那群美国佬合作,优劣兼备啊。”
“只要不伤筋动骨,那蝇头利给他们又何妨,我们又不缺钱,我们要的是脸。”邱意浓莞尔一笑,显得格外温煦。
清亮的眸子的带着丝丝杀机“只要骆家没了,就算付出一些身外之物,又如何。”
听着邱意浓森冷漠然的语气,童根生和朱门久同时不寒而栗。
“骆家三代,为霍京华,不得不除。”一道带着怨毒的声音在里屋响起。
“陆有骨,你受伤了还不忘拽词,好好养伤吧。”朱门久笑道。
“叶未顾呢。”邱意浓突然发现今天似乎少了一个人。
“下午出去了,现在还没有回来。”朱门久起身伸了个懒腰“昨天被寒星荃吓了一跳,我先去补一觉。”
“我也去睡一觉,明天再。”童根生似乎想到了什么,起身追着朱门久去了。
邱意浓面色如常,修长的手指轻轻摩裟着酒杯。
他在回忆来韩国的一些蛛丝马迹。
他总是觉得,冥冥中似乎有一只大手,一只推着他往前。
这种被人算计的阴森感让人十分不爽。
思来想去,半瓶红酒都喝光了。
酒意有些上头,邱意浓晃了晃头,向着自己房间走去。
有些事情,慢慢会水落石出的。
同一时间,在首尔的某个偏僻的法式庄园内,两道修长的身影坐在寒风萧瑟的葡萄架下。
“骆空城已经被逼的发疯了,没想到他会想到用这个方法解围。”一位面容英俊的年轻人轻笑着道,用的是纯正的la英文口音。
“骆家的人都是一群疯子,这种情况我已经意料到了。”另一位因为背朝月光的关系,五官隐没在月色里,但是他的声音透着冷漠。
“虽然不知道骆家究竟有什么东西值得你们如此兴师动众,但是只要属于我的那份利润不少,我就不会袖手旁观的,只要在韩国,不触碰到某种禁忌,你想这么做都可以。”英俊的年轻人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显得十分绅士。
“暂时还用不上你出手,等我有需求的话,我会通知你的。”低头看不清五官的年轻人冷漠的道。
“我能问个问题吗?”英俊年轻人轻声问道。
“你。”
“为什么会找上我们?”英俊年轻人的笑容保持不变。
对面的人轻轻抬起头,柔和的月光照在他精致的五官上,眉眼间的冷漠让人心寒。
“因为我们求得都是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