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可以了。”荆棘提着已经烧得冒着青烟的长剑走来。
徐贤看了一眼,发现这不是电视上那种铁剑,而知剑尖类似有些粗的针头一样,连着剑身上有着两条细细的血槽,一直连接在剑柄,而剑柄有一块凹陷,像是一个小碗。
“握着这里。”荆棘拉着徐贤的手,握住剑柄。
本来以为回很烫的剑柄竟然没有丝毫问道,徐贤有些惊讶。
“等下可能会有些痛,比我以前给你抽血的要痛一点,你要忍着。”铁树夹着针头一样的剑尖,对着徐贤说道。
“没事,来吧。”徐贤快速的眨着眼睛,谁都能看出她有些紧张。
铁树点点头,手指一颤,尖锐锋利的剑尖刺进骆空城小臂的肌肤里,同时另外一只手不知道身后落在了徐贤手腕,轻轻一划。
徐贤轻呼一声,没有想象中的疼,但是徐贤能感觉到,自己体内的血液正向着体外流动,心跳也加快了几分。
剑身上的血槽里的血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攀爬着,一条向上,一条向下,最终成为一个完整的回流。
“你跟他血型一样,倒是省事了,要不然,剑柄的针头也要刺进你的血管。”荆棘替铁树扶着剑身对徐贤笑道。
徐贤小脸露出一个僵硬的笑容,不是她敷衍,是因为她现在一动都不敢动,身体都不听使唤了一样。
铁树手中银针像是不要钱一样迅速扎满骆空城全身,有的长针甚至有十几厘米长,看的徐贤一阵吞口水。
骆空城的身体从小臂开始,慢慢变成了粉红色,就像是一地墨水掉进了清水了,慢慢渲染蔓延到全身。
同时徐贤还发现,骆空城身上的银针,竟然还是冒着寒气。
“体内这么多寒气,都没冻伤他的五脏,这极致阳脉,确实有点霸道。”荆棘看着骆空城身上银针冒着的寒气笑道。
“汽凝水,这个更厉害。”铁树指了指骆空城胸口心脏的一根金针,这是唯一一只金色的长针,针眼的位置竟然冒出了丝丝水珠。
“阳极而阴,阴极而阳,不知道这个小姑娘,会不会将银针熔断?”荆棘看着徐贤笑道。
徐贤脸色一僵,本来就有些虚弱的白,现在更白了。
“在等一下,应该快好了。”铁树剑眉紧紧蹙着,目光在长剑上那道一深一浅的血槽上凝实。
“滴。”一声几位轻响的水滴声在房间内响起。
“好了。”铁树低喝一声,抓起手边的一瓶药粉,翻过徐贤的手腕,将那些药粉洒在徐贤还渗着血珠的手腕上。
这个时候徐贤才发现,自己手腕动脉前一点点,有着一条两厘米的伤口,还在冒着血泡,撒上药粉之后,没有几秒钟就凝固结痂了。
徐贤眨了眨眼,觉得眼前有些晕。
“耗血有点多,不过没什么大碍。”铁树扶住徐贤摇摇欲坠的身子,让她躺在骆空城身边的空位置。
徐贤微微侧头,就能看见骆空城那张已经变得粉嫩的侧脸。
徐贤抿着唇,清亮的眸子里满是挣扎。
骆空城身上的水珠越来越多,最后成为一层在他体表流动的密汗,而带着血槽的长剑,血液流动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骆空城左臂开始小幅度的颤动,徐贤下意识的屏住呼吸。
一声类似融冰的响声在耳边响起,紧接着就是缓慢而有力的心脏跳动声音,越来越密集。
“呼。”徐贤长出一口气,捂着自己手腕的伤口,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体内的虚弱敢让她闭上眼。
铁树大袖一挥,骆空城身上整整一百零七根银针被她飞进燃烧的火炉中,发出一阵阵钢铁消融的声音。
骆空城体表的粉红随着银针消失,慢慢变成正常,只是身上的汗水越来越多,不一会儿就打湿了床单。
“可以了。”听着骆空城越来越凌乱的心跳,还有手中长剑里的血液越来越少,荆棘开口。
“再等等。”铁树摁住骆空城的天府血,看着血槽里的血线渐渐流进骆空城血管里,直到最后一滴流干。
荆棘将长剑拿开,铁树将瓶子里的药粉倒在骆空城的伤口。
“他的心跳,好乱啊。”徐贤微微皱眉,似乎因为骆空城的心跳吵到她,有些不喜。
“是啊,如果你能听出来每秒跳几下,我可以在教你一种消肿的偏方。”铁树笑道。
“真的?”徐贤有些苍白的小脸闪过一抹喜色,闭上眼,掰着手指的听着骆空城的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