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血红色了,惊恐的眼神望着自己猩红刺眼的血手,嘴里含糊不清的叨絮着“血···是血···”
“太可怕了···”这几个字不断的在她口中重复着,还没回神便看到雪地上一个凶神恶煞的影子朝她挥动着手中那锋利的长指甲,整个身影高高弹跃而起在半空中,一句低沉沧桑的话语宛如尖刀一样袭来“妖姬,跟我融为一体吧”然而他还没触碰到那女孩,便倒在血泊,女孩惊叫出声“啊!······”
又是这个噩梦,原本服用母亲给的沉羯都没有噩梦过了,然而这几日这个来得噩梦愈发的明显了。这次我听到梦中那个凶神恶煞的男人的声音,光是那个身影我就害怕了,更别提他那宛如尖刀般的惊悚声音了。
被惊吓醒来的我,坐在床上嘴里喃喃低语“我究竟怎么?为什么心会害怕,他究竟是谁?妖姬是谁?”
换作以前我在想这些的时候,心脏会很痛,头就像要爆裂一样的剧痛了,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那种痛没有了。我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也不想知道,我不想再继续给自己徒增这种没必要的烦恼。然而某一天,这些被隐藏的过往被揭露时,这个烦恼是我必须接受的。
早上,坐在餐桌上等着母亲他们起床吃早餐“早,潇誉哥、月疯子早餐做好了”
古潇誉优雅的坐在我的身旁的座位上,带着宠溺的笑容“早,丫头”
相反,月灏坐在我对面拿起一杯牛奶仰头喝完,擦拭着嘴角说道“蠢女人,今天那么早,不像你啊!”
剥好一个鸡蛋递给古潇誉,正准备再剥一个“有的给你吃还唧唧歪歪”
“该不会又做噩梦了吧!”月灏这话一出口,古潇誉也将视线放在我身上了。
将那个剥好的鸡蛋递给月灏,低头喝了口牛奶“你怎么知道我梦见你被男人非礼了,害得我睡都睡不着,这不一大早做早餐了,诶,月疯子摄魂棒除了能打鬼能打僵尸吗?”
“能,相反威力更大,昨晚学习的怎样了?”
“估计怎么着也能打趴一个吧!我妈妈给我那个罗盘真的是个不错的宝物耶!这都能发现市医院里有尸气,待会我就去那里看看”
看着我那激动的情绪,古潇誉没什么反应,一如既往的淡然神情!
那天上午古潇誉有事去了工会,母亲和欧阳羽天在家,我跟月灏那个疯子去市医院,然而,还没到市医院他就将我抛下车“蠢女人,自己过去,有事打电话给我,公司有事需要我回去处理”
看着他那渐行渐远的车,我在内心暗骂着‘守财奴,活该你的手折了,哼’
站在路边等待公交车的我,真的是欲哭无泪了,这连路过的公交车都没有,更别说有去往市医院的公交车了。月灏那家伙竟然将我丢在外环路,当时我都快要气疯了“月疯子,你一定是故意的,此仇不报非女子”
除了路过的大货车几乎没有别的车辆了,看来只能徒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