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蓉儿,说什么呢!听话,到为娘这边来”
“够了,你不觉得这样的伪装很累吗!我管你是谁,阻扰了我就是不行,我要离开颜家庄。”
妇人原本那慈祥的面容顿时凝固住了,紧接着用凝重的语气开口道“现在的你不行,你已经伤害过柯儿一次了,这次你不能再伤害”
来势汹汹的一掌将我打倒在地,地狱之符的启动操作法也就此被打断了,我根本就没看清她那一掌是怎么来的,只看到一道淡蓝色光芒的攻击波朝我的腹部袭来,紧接着我就倒地了,胸口传来阵阵的刺痛,让我很是难受,嘴角划过一丝咸腥味。
“笑话,我连颜柯是谁都没见过,何来伤害一说,需要说这么冠冕堂皇的理由吗!”
望着没有做声的妇人,我冷笑一声“呵!就算是我伤害了,那又怎样!他以为他是谁啊!地狱之符启!死、魂、魔、凶、鬼、厉、启!”
一个火红色光芒的地狱之符的印文图案出现在妇人及几个丫鬟的上方,妇人瞥眼那个图案印文,没有任何的神色“你所做的这些都是徒劳的,放弃吧!”
很明显妇人对于她们上方的那个地狱之符很是不屑,但我就是要她们不屑,既然我的符咒法伤不了她们,那总该能困住她们一时半会吧!咬牙切齿的我,眉头挑紧“我绝对不会放弃的,结”
当地狱之符启动成为困住她们的结界时,我终于可以暂时欣喜一下了,妇人万万没想到我的地狱之符能启动成结界,仅仅只是困住她们而已。
“傻丫头,没用的!灵鸟会一直跟着你。你迟早会回来的”
望着在树上蠢蠢欲动的灵鸟,我无奈一笑,迟早是吗?那我也要找到月灏先再说,转身头也不回的趁着月色下了寺庙,我记得在上寺庙的不远处是一个城池,那里人口较多,说不定月灏会在那里。心里当时就是这样想的!一个劲的往山脚下冲去。这时我才发现。只要远离跟颜家庄的人,我的身体竟然恢复到如初的状态,不再似刚才那样的力不从心。也不觉得有困意了。这让我不得不加快脚步向前冲。
然而,冲下了寺庙,来到了快到城池附近的一个树林里,我发现自己不光是迷路的问题了。原本一直跟着我的灵鸟,此时早已不见踪迹。不管我怎么跑都会转回到原地:‘奇怪!鬼打墙吗?可看着不像啊!’
当边做路标边观察着这个树林的变化,很显然,这是个有活动性的阵法“可恶,好不容易跑掉。现在居然被阵法困住”
毫无对策的我,无奈的坐在一棵树下,背靠着树干。望着天空中那轮皓月,冥冥之中我是跑掉了。原以为就这样可以顺利的找到月灏,谁知却止步于此了。难道这就是那个住持所说的那样,早已注定吗?我在这个过去的时空还有一段结?
呆愣愣的望着皓月,不知是不是太过思念他还是怎么了,皓月之中出现了月灏那张板着的脸,对着我腹黑一笑,像是在说:“蠢女人,那么久都不来,我可是不理你了哦”
我本能的露出一丝不悦,噘嘴道“月疯子,我...”当我伸出右手时,才发现自己的手顿住了,停在了半空之中,因为我刚才看到的只不过是自己内心的思念出来的幻像罢了。抽回手,抱紧双膝,头埋进大腿中。若是换作以前,我一定会因为夜里身处他乡而感到害怕,如今,我只想着赶紧离开这里,找到月灏,找到尸泪,想着这些,什么恐惧感都没了。
半夜闭眸休息的我,感到一阵寒冷之意,本能的缩了缩身子,刚想伸出手揪被子时,才想起自己此时在布下阵法的树林之中,本想继续睡觉的,可谁曾想,一股寒冷之气缓缓的向我靠近,还没等我明白是怎么一回事时,一只大手抚摸着我的脸颊,被惊吓到的我,慌乱的窜起,睡眼朦胧的我根本就没有看清楚来人的长相,便被来人拥入怀中。
一股熟悉的味道进入我的嗅觉,闻着这个味道,我就像找到了一个可以依靠的港湾,宛如安全感!然而我始终没能想不起这个味道在哪里闻到过。最重要的是,来人的身体很是冰冷,冰冷到像到了冬天,比起古潇誉的还要冷。
感受到来人的气息,温度,我一下从睡意中清醒挣脱出来,推开那人的怀抱,本能的倒退几步“你、你是谁?”
此时,即便是在皓月之下,在我跟前的男人,仍旧没能看清他的长相,因为他周身裹着一袭纯黑色的一炮,面容均被一个仅有左半边的黑色面具覆盖着,右半边脸等我看清后,都被吓一跳,不为别的,因为眼前这个男人的右半边脸实在跟古潇誉很是相像。过于思念、激动的我一把抱住那个男人。嘴里带着哽咽的口吻说道“潇誉哥,你来了!我找不到月灏,我没有找到尸泪,怎么办?月灏会不会真的变成金刚尸?我害怕、、、呜呜!”
那个男人身子莫名的颤了几下,停在半空中的手,迟迟不见他落下,最终一个沙哑而缓慢的声音将我打回现实,他的声音虽说很是沙哑,但却带着一丝宠爱的激动“蓉儿,真的是你?”
蓉儿?又是一个将我当成凌蓉的人?究竟那个叫凌蓉的女人是什么人,为什么我所遇见的人都跟她有关?为什么我的长相跟她一样?又为什么眼前这个男人跟古潇誉有着几分相像?难道这真的跟我有什么关联吗?真的是注定有福有祸才能得到尸泪吗?
无数个疑问在我的脑海中闪过,我很想知道这一切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出现在我身边的人都是非比寻常的神秘。
松开那个男人,我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两行眼泪划过脸颊,皓月下,凝视着他的右脸“我...不是你口中的蓉儿,我叫安亦,而且我也不认识你”(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