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过来。”
荣德皇帝的声音有点急了,“怎么又是风寒。这么多年,廖太医是怎么治疗的!”
“往日里她一点苦味都是忍受不了的,这些年来她的身子经常需要喝药……朕……”
他语气猛然一窒,狠狠地握紧了拳头。眼底已泛了起红丝。
王公公心里叹息,这些年来,他看着西夏最尊贵的男子日日被自己的骄傲所煎熬着。
西夏帝爱过一个女子,宠过一个女子。可惜这二人并非是同一人。
也许,陛下他怎么都分不清,宠的是谁,爱的又是谁吧。
王高摇了摇头,他想着,只要陛下稍稍低头。以锦绣宫那位主子的性子,定是全消气了吧……
倏地,老太监的面色猛的一白,额上沁出几点冷汗。他怎能想着让陛下低头,陛下那是西夏的王阿!
一个王又岂能向一个女子低头!
“陛下,陛下。”远处,跑来一名禁卫军,他单膝跪与荣德身前行礼。
荣德皱紧了眉头,认出了这人是他御书房门前的禁军,“何事?”
“陛下,锦绣宫中的红镜姑姑方到御书房外请陛下移驾锦绣宫。”
王公公心里一个顿住,眼眸微微睁开向荣德皇帝看去。
果然,一向雷厉风行做事果决的荣德皇帝也一瞬间的微愣,片刻之后喜悦便不意外地浮现在了他的唇边,“你说什么!”
那禁军又将话重复了一遍,可他话还未说完,眼前龙靴已是闪过。耳边还伴着王公公惊慌的高呼声。
“陛下,天黑看清不清路,等等老奴为您照明……”
…………
等荣德赶到锦绣宫外时,身后早已没了王高的身影。他居高临下地看着眼前跪于地上低着头的女子,哑着声问道:“贵妃呢,她叫朕来怎么不见她出来接驾?”
就到此时,他还维持着自己的骄傲。可身子却又忍不住颤粟了起来,她叫他来的,她叫他来的!
这么多年来她终于知道自己错了,所以才深夜差人过来请他。他知道她的性子定是不安,思虑了许久,又怕他会怪罪她所以才不敢出来见他。
没事的,他不怪她,他不会怪她的。只要她认错,他便原谅她。还如从前般宠爱她,她要什么他便给什么。
这样,她听了一定会开心的。
荣德皇帝面色一喜,也不在意她没出来接驾,步子方抬准备绕过红镜便要往里走去。
“陛下恕罪,是奴婢斗胆请陛下来的。求陛下看看娘娘吧,娘娘高烧不醒一直叫着陛下……”
红镜哭喊着,眼睛已是红肿了一片。方才娘娘一直呓语着陛下的名,泪水直流却怎么也唤不醒。
她别无它法,只知道娘娘想见陛下。
娘娘明明爱着陛下,却又要抗拒陛下,此时更是梦中哭喊着陛下的名,她于心何忍?
哪怕娘娘醒后会怪罪与她,她也甘愿。
荣德皇帝脚步一顿,唇边的笑意僵住,渐渐破碎,他声音微颤,已是暴怒:“你说什么!”
他眸中怒色盛放,一脚踹进红镜的心窝,红镜惨叫一声跌倒在地,“谁给你的胆子,主子病了你不速去请太医竟有脸跪在门外!”
“滚,还不去把太医都给朕叫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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