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人,我只需稍稍向旁边一闪,便可躲闪过非寒表哥的刀子,但此刻我却没有这样做。
还是那句话,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
“非寒你若是主动束手就擒,本君答应你,这次会将你与谷雪囚禁在一处。”
“不劳你费心,我想与谷雪自寻他处!”
萧莜白眼眸里寒意一闪,“动手!”
“等等!萧莜白,你没看到匕首还架在我脖子上吗?我死了你所做的一切可都功亏一篑了!”
在黑衣人朝着我们扑过来的瞬间,我猛地出声喊道。
萧莜白冷冷的扫了我一眼,凉凉地开口道:“你以为本君会相信他敢杀你?动手!”
“这世上还没什么我不敢的。”
非寒表哥冷笑的声音刚落,我想要反驳萧莜白的话戛然而止,脖子上蓦地一痛,有什么热热的东西滑进衣襟,紧跟着一股痛意从脖子上袭至我的大脑,我没来得及呼痛,只觉划向我脖子的匕首仿似活了般,开始吸着我脖子上的伤口将血源源不断的吸出我的体内。
“我是打不赢你,但谁让我有一个跟猪一样笨得表妹肯帮我呢。”
“表哥你还有没有良心?”
但说也奇怪,明明就能感到大量的血从脖子涌出,我却只在匕首刚划开脖子时感到了一丝痛楚,其他时候竟然不再觉得有任何痛意,好似从我体内涌出的不是血,反而只是微不足道的汗。
非寒表哥在我出声抱怨时,转头看着我,我向他递了个‘什么情况’的眼神,他则是回我一个‘放心’的眼神。
这是怎么回事?
“小凡……”
手蓦地被谷雪汗津津的手抓住,“谢谢你肯帮我们。”
我想要转过头冲她点点头,却发现匕首此时制在我的脖子上,我只能半仰着脑袋面向前方,而在我正前方与我相对的就是萧莜白那堪比锅底的黑脸。
“现在让他们全退出去!”
非寒表哥趁着周围黑衣人不敢乱动,而萧莜白又沉默不语时,再次开口。
“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们鬼后的脑袋割下来!”
“非寒!”
“啊!”
非寒表哥声音刚落,谷雪立刻惊叫一声,握着我的手蓦地收紧,脖子上被划拉出那么大一个伤口我都没觉得疼,但是被谷雪猛地收紧的手使力一握,瞬间我只觉自己的手骨快被她捏碎了,立刻再忍不住的大叫一声。
而与此同时,在我痛叫出口,萧莜白脸上的锅底终于碎裂开来,“退下。”
他一扬手,地府黑衣人立刻乌央央退出山洞。
“好了,现在他们都退出去了,你的匕首也该收下来了吧!”
在黑衣人退出山洞后,萧莜白冷到掉冰渣子的声音在恢复片刻寂静的山洞里炸裂开来。
“你也出去!”
“非寒你不要太过分!”
“出去!”
萧莜白恶狠狠瞪着非寒表哥,双眼赤红,竟比那鲜艳的血还要红上几分,此刻我才开始后怕,现下我这么帮非寒表哥和谷雪,等非寒表哥和谷雪离开后,我终是还要回到萧莜白身边的。
看到萧莜白不情不愿的退出山洞,然后非寒表哥收回架在我脖子上的匕首,当匕首从我脖子上离开之际,我不无可怜的转头冲搂着谷雪的非寒表哥道:“表哥,难道除了这个办法就没有别的了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