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衣裳首饰新的最好一样。”
“但男子对于女子来说,却是不一样的,男子一点柔情,便能让女子回心转意,所以我才会让父王每月陪伴娘十五日,为的就是让娘从父王身上找回感情。为了情,女子会改变的。”
说到这儿,书云笺的视线向远方望去,她看着远处乾王府高高的墙壁,眼瞳微暗。
“但若父王再让娘不停的失望,或许娘会变得完全不在意他。”
“若真是这样,也是天意如此。”玉案听到书云笺的话,沉默了些许时刻后,低低的回了一句。
随后,两人都没有再说话,只是安静的朝云笺阁的方向而去。
回到云笺阁,书云笺因为脚伤便呆在一楼的房间洗漱换衣。整理好一切之后,乾老王妃的人刚好来传唤她去东院。
另一边。
阿大、阿二以及阿三,这三人听从书云笺的命令,从外面的市集上买了许多无毒之蛇。来到东院,三人避过明暗两处护卫,来到乾老王妃房间的周侧。
解开绳子,三人特意将袋子里的蛇放到了乾老王妃的房间里面。放完之后,三人倒也不急着回去,反而蛰伏于隐秘之处看戏。
此刻,房间之中,乾老王妃与书天栏坐在罗汉床的两侧,唐琬、苏筌等人站在两边,而容秋芙,她跪于地上,表情平淡安宁。除了她,还有一人跪在地上,那便是此时泫然泪下的柳含烟。
“天栏,母妃说了这么多,只想让你给含烟和月楼一个公道。皇上和皇后宠着云笺,不怪罪她昨日之事,但母妃做不到。”乾老王妃说到此处,目光横向下方的容秋芙,眼眸之中,厌恶之意尽显无疑:“如此蛇蝎心肠,老身不禁要担心,她何时会将老身推到猛兽血口之下?”
“母妃,云儿昨日做法的确有些过分,但您说话似乎也有些过了。”书天栏对于昨日书云笺的做法自然也是生气,但对于乾老王妃如此评说书云笺,他又不禁开口为她辩解。“况且母妃,月儿并未受伤,只是受了些惊吓,休息几日便会痊愈。相反,云儿却足腕受伤,如今行动不便,想来得十数日才能康复。”
“那也是她咎由自取,是报应。”乾老王妃冷冷得说了一句,神情较之前更加的冷漠。她望着容秋芙,唇微动:“王妃,你身子不好,一个书云笺都被你教导成这样,更别说管理王府。而且,王府这些年一直是含烟操持,她替你做了你本该做的事情,知道吗?”
“媳妇知道。”容秋芙温声的回了一句,侧身看向旁侧的柳含烟,柔声道:“柳妹妹,这些年累着你了,如今姐姐身子已大好,妹妹日后就不必那般操劳了。”
容秋芙此话一出,柳含烟神情不变,但眸光却有了些许的晃动。她努力了这么多年,才掌握了王府的大小事宜,怎么可能交还给容秋芙?
而且,容秋芙在年纪上比她还小上三岁,也比她迟进王府门楣,不过是出身高于自己,就唤自己妹妹,真是恬不知耻。
“王府之事,稍后再议,如今妹妹只想姐姐给妹妹以及月儿一个公道。”说着,柳含烟的眸中又有眼泪溢出,泪水盈满的眼眶中,眼神娇怜,让人不觉心生疼惜。
望着这般的柳含烟,再看看一侧平淡如水的容秋芙,乾老王妃越发的生气。
“容秋芙,不是你的女儿,你不心疼,如今竟然只想着重掌王府。”乾老王府狠拍了一下矮桌,脸色愈发不好起来。“老身告诉你,只要老身活着一天,王府的一切都由含烟操持,你别想着插手。而且,既然含烟做了王妃该做的事情,就该有应有的位置。天栏,你明日就上书皇上,册封含烟为正妃。”
“母妃,这不妥。”书天栏听到此话,双眸立刻紧蹙而起。他看了看容秋芙,又看了看柳含烟,语气凝重:“母妃,一府二妃,这与祖制不合。”
“规矩是人定的,老身说可以就可以。”乾老王妃横了书天栏一眼。“容秋芙身处王妃之位,却无法尽应尽的责任。含烟替她管理王妃,呕心沥血,给她个正妃位置,又有何不可?”
“母妃,您这样……”书天栏的话还未,一声尖利的叫声打断了他。
“蛇……”
声音顿时吸引了房间中的一干人等,众人的目光看向周围,顿时被惊悚以及恐惧笼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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