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也不用再看时辰了,瞧这样子,宗政三姑娘驯服的这匹马绝对是所有马匹里最好的。她下场晚,用时也少,这个头名跑不了!
马场的管事心里转着主意,笑吟吟地站在门外迎候。他见宗政恪骑着马过来,急忙奔过去,殷勤地问:“恪姑娘,小人给您配了一套最舒服的鞍鞯……”
宗政恪不等管事把话说完,急忙提醒:“小心!”
但凡灵兽皆通人言,否则宗政恪何必对紫毫夜骊如同常人一般,以礼相待?这些生性便向往自由的灵种,最厌恶的就是受人拘束。当着它的面就要给它绑鞍鞯,这不是等着挨踢吗?
幸好幸好,管事的身手也不凡,总算躲过了夜骊那神出鬼没的一蹄子。他闪出去老远,又在额角挂了几滴冷汗。不禁在心里大惊,这畜生居然能听懂人言,这般十足的灵性,这这这……这还是凡马吗?
马场管事也是爱马之人,自然懂马识马。既然起了疑心,他再仔细一分辨,立刻暗暗叫苦不迭。该死该死,这是哪个眼拙的人捕来的马?这分明就是马中灵种,百年都不一定能得一见的紫毫夜骊啊!
得,又承了一回情。否则那一马蹄挨实了,骨断筋折都是轻的,说不定就会当场丧命。马场管事惊魂未定,都不敢再挨近那一人一马了,只好远远地说:“恪姑娘,您……嗨,恐怕只能这么骑了。”
宗政恪轻抚马背,淡然道:“无妨,阿紫不会让我摔下去的。”
阿紫?这是偶的名字?听起来还不错的样子。紫毫夜骊晃晃大脑袋,冲着马场管事龇了龇牙。低声嘶鸣,迈步小跑向前,直奔九曲山道。
管事瞧得直咋舌,心里那个羡慕劲儿,就别提了。但他既然对灵种有所了解,便知那头紫毫夜骊绝不会再瞧上别人,只会一心一意跟着那马上的少女。便也歇了旁的心思。
等宗政恪走远。萧琅琅等人才陆续从马场中走出来。自有侍从上前分辨她们的马匹品种等级,再参照方才各自入场的时辰排定名次。
萧琅琅与萧珺珺驯服的都是天风马,但萧琅琅用时较少。仅次于萧珏珏排在第三。萧珺珺排位第四,后面才是萧琛琛、萧瑛瑛众人。再后头又有几位女学生堪堪在限定时间内驯服了一匹马,余者都失败了。
管事数数名头,十四位。相较一百多号敢于下场的学生数量,几乎是十中取一。待还在场中的十二骑都配好了鞍鞯。先后出发之后,他瞧着剩下这些满脸沮丧的女孩子,宽慰道:“大家也不必失望,但凡敢于下场者。都会加记五分学分。再视坚持的时间长短,各有分数奖励。”
女孩子们面面相视,忽尔同声欢呼起来。精神为之大振。有人好奇问道:“那成功驯服马匹,能加多少学分?”
管事笑眯眯道:“五十分。头名的宗政三姑娘。若是入学,在识马这一课程之上直接加上百分。”
有人不服气地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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