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云烟黯然神伤,又想起昨天简寻的那些痴傻的举动,不禁又掩嘴笑了起来。她伸了一个懒腰,随即便回到阁内了,她看了一眼设置在四周的红线,昨天那么大动静,竟然没有一丝的毁坏,心中不禁惊叹,这小子实力绝对不一般。
“云烟?云烟!”
白震的声音从阁楼底,传来,柳云烟听得白震的声音,心中一阵惊异,她突然意识到二楼那杂乱的场面还没有收拾,便连忙下楼,待到二楼,她直接的傻愣了眼。
“云烟,怎么了?”白震看着柳云烟一阵慌乱的样子,疑惑的问道。
柳云烟淡淡的笑道:“没事。”
“我听说你昨晚一直没有回房,你又夜宿在这藏经阁了。”白震有些责备说道。
“哦,这里比较安静吧。”柳云烟淡淡的笑道。
白震听得柳云烟这样说,很是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于是关心的说道:“这里夜里寒气重,再落下个病根什么的。”
“无碍的,无碍的。”说着,柳云烟便下楼去了,她向后看了一眼,那层层的药盒,药瓶都是整整齐齐的,完全没有昨晚那种乱七八糟的样子,那小子粗中有细,柳云烟感觉更加看不透那个小子了。
出了藏经阁,白震也跟着出了来,将钥匙交给门卫之后,便将那藏经阁的大门给关死了。
柳云烟阁顶望去,静静的出着神,在一旁的白震却是看出了一些端倪,于是问道:“昨晚发生了什么吗?”
柳云烟听得白震这样说,回过神来,淡淡一笑,不慌不乱的说道:“昨晚在这藏经阁内作了一个梦,甚是有趣。”
白震淡淡一笑,问道:“什么梦呀。”
“秘密。”柳云烟淡淡一笑道。
此时,白科急急忙忙的来到藏经阁这,见自己的大哥大嫂都在那,长舒了一口,连忙跑上去,说道:“大哥,大嫂,父亲找我们,似乎是有什么急事。”
柳云烟和白震疑惑的相视一看,随即便跟着白震走了。
白家议事厅
“白兄,你说这件事情怎么办吧。”天剑庄庄主魏宏坐在主坐之上,很是急躁的说道,他的两个徒弟被人欺辱,却连对方的身份都不知道,这怎么不能让他憋屈。
“魏兄,你先别着急,这件事情肯定会给魏兄一个交代的,毕竟是在宁都发生的事情,我这肯定要有个交代。”白世镜说道。
就在此时,白震,柳云烟和白科都走进了议事堂,跟白世镜和魏宏行了礼之后,便入座坐了下去。
“昨天,魏兄的两位徒弟被人羞辱,这件事情你们可知?”白世镜开口说道。
白科早就已经得知这件事情,并没有太多的惊讶,但是白震和柳云烟一阵惊异,这天剑庄可是周海国的第一大门派,怎么会有人敢去找他们的麻烦,这家伙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吗!
“父亲,不知道是谁所为?”白震开口问问道。
“行凶之人正因不知是谁,你魏叔叔才来找我为其主持公道。”白世镜淡淡的开口说道。
“父亲,我有一个好主意,定能知道行凶之人是谁。”白科淡淡的开口说道。
“如何?”还没等白世镜开口说话,魏宏便急的抢先一步问道。
“找来康虎和秦乐师兄,看一张画像,便知。”白科淡淡的说道。
“哦,竟然如此容易?”魏宏听得白科这样说,心中一阵惊异,难道这小子跟白家有什么瓜葛?
白世镜自然是知道自己儿子的心思,他一挥手,侍从便去寻那康虎和秦乐了。
不一会,秦乐来到议事厅,向魏宏和白世镜拜了拜,侍从从后堂拿来一张画像,秦乐仔细的辨识了一会,随即开口说道:“与这孩童别无二致,正是前些日子在聚福来客栈羞辱我们师兄弟的人。”
白世镜听得秦乐这样说,紧蹙起了眉头,白震自然知道那画像上画的是谁,心中开始打起鼓来,小声的囔囔道:“那家伙,终究是回来了。”
柳云烟看白家众人满脸愁容,心中好奇,便上前接过那画像看了一眼,一下子便愣住了神,那画像正是昨晚跟自己在藏经阁阁顶共渡一宵的那小子。
“嫂嫂,看您的样子,似乎见过这小子。”白科看出了柳云烟的心事,于是开口故意问道。
“在典当铺有过一面之缘。”柳云烟淡淡的说道,脸不红,心不跳。
“嫂嫂可知派去跟踪的白衣卫都死了?”白科说道。
柳云烟听得白科这样说,双手微微一颤,很是惊异说道:“死了?”
白世镜看白科故意在刁难柳云烟便咳嗽了两声,白科会意,也不再多说什么了,他看柳云烟的样子已经断定她并不认识简寻,与简寻也并没有什么瓜葛。
魏宏看着白家这一家人的样子,心中却是一团雾水,搞不清楚怎么回事。
“既然是这人,大家平时加强警戒便是,这小子若是寻上门来,正好消除心头大患。”
说完,白世镜将众人遣散,淡淡的跟魏宏说道:“魏兄,过几天,看好戏吧,自然会给您交待的。”
魏宏听得白世镜这样说,半信半疑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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