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张太医看着林太医问道。
“我马上誊抄一份,你快些让人给宋怀德送去,让他拿给孙首席看看。”林太医想了一下说道。
“好。”张太医点了点头,那孙首席是太医院前任首席孙平堂,也是被誉为南国医术最高明的人。他们二人都曾经在这位德高望重的孙首席名下学过医术,对其非常的佩服。
至于宋怀德,是孙首席的关门弟子,虽然年轻,但是医术方面的造诣不容小觑。
此时在太医院实习,想来过不了多久,宋怀德就会成为正式的太医。
宋怀德在拿到药方后,几乎是嗤之以鼻,直接找到了两位首席把药方按在了桌案上:“两位是老糊涂了吗,这种药方竟然还要拿给我师傅看?”
“这药方是那小神医开的,其中……”
“什么小神医,不过是因为她用粗俗的方法,侥幸救了太后一名,就被如此夸大罢了,旁人看不清,两位居然也看不清吗?”宋怀德不屑的撇嘴。
“可是……”
“还可是什么?别的不说,就这用于断产的薰草和让人终身不产的蚕蜕纸,你们当真敢给她吗?”
“我们也犹豫了,可是那花似瑾说……”
“她能说什么?不过是骗你们罢了,在我看来,她那点小伎俩和江湖术士差不了多少,难为你们还真信了。那长公主的病,我师傅早就看过了,无医就是无医,她那点小伎俩还能比得过我师傅不成!”宋怀德轻哼一声,然后把药方留下,自己转身就走。
留下两位太医面面相觑。
现在的年轻人,脾气都这么冲吗?
说起来,花似瑾也是个直脾气,但是却也没有如这宋怀德这般惹人不舒服。
仔细想来,其中的差别大概是,花似瑾似乎是不懂,而宋怀德却是不屑,而花似瑾是对太后都一视同仁,而宋怀德却并非如此。
可惜,那花似瑾不管怎么样,都是女子,不然,他们真想把其收编入太医院里,到那时,这太医院的下一任首席,就指不定是谁来当了。
“唉,这薰草研细,每服二钱,酒送下,连续服五次,可保一年不孕。蚕蜕纸一尺,烧为末,酒送服,终身不产。这种事情,我们自然是知道,可是……”林太医见那宋怀德离开,便拿起药方看了看,低声叹道:“可是,那长公主的病,总要医治才是。”
“老林,你是说?”张太医看着林太医竟然当真取出令牌,然后把令牌压在了药方之上。
“我准备亲自去给花似瑾抓药!”林太医淡淡的说道。
张太医闻言,点了点头说道:“一起吧!”
两位老太医慢步到了御药司,这御药司地方虽然算不上顶大,可是该有的药材却基本都有存货,拿着令牌往里走,基本上是不管是多稀有的药草,都能找到。
足足有两个人高的药柜以及上面分门别类的药材名字,足以让第一次来此的人感到头晕眼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