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怎么回事。要是有半句假话。我立马把你们的心给挖出來。”不等夜鹰发话。早已怒极的福伯大声吼了出來。一道闪电划过天际。映衬着福伯那张此刻比鬼好不了多少的狰狞面孔。吓的两人又是缩成一团。浑身直颤。嘴里不停发出牙齿打架的声音。也不知道是被真吓着了还是因为被雨淋的太冷的关系。
两人抖了半天。才求助似的看向夜鹰。其中一个嘴边长着痦子家伙。哆哆嗦嗦的说:“我们什么都说。求好汉们放了我们一条狗命。我们不过就是替人看家的狗。那杀人放火。禽兽不如的事情可都是洪八泰去做的。可别拖我们下水啦。”
夜鹰听不得这两人啰里啰嗦。怒吼道:“少废话。沒听这位老英雄说要挖你们心吗。在废话一句。我可现在就叫他动手了。”
两人慌的直摇手。也不管血流如注的大腿。撑着跪了下去。小鸡啄米似的直磕头。口中大声求饶:“我们说。我们什么都说。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上天下地。海枯石烂。”
夜鹰真怀疑这两人是不是说相声的。怎么动不动就把话題瞎扯到别的地方去了。懒得在听他们啰嗦。直截了当的问:“毒王人呢。为什么不在车里。”
长痦子的家伙忙抬起头。就着一脸的泥水。媚笑着说:“回好汉的话。洪八泰那狗东西不知道最近得罪了谁。军火仓库叫人给烧了。昨天得到了情报后便一直闭门不出。今天叫我们來通知城里那些议员们。告诉他们有什么事去别墅找他。最近他都不会出门了。”
夜鹰眼一瞪。不相信的说:“既然他人不在。为什么你们去了城里那么久。”
保镖脸一红。刚想找点理由搪塞过去。耳边立时传來夜鹰如山雷般的巨吼:“说。”
保镖浑身一哆嗦。再不敢有半分隐瞒。倒豆子似的说:“是是。我说。我说。只因为兄弟们好久沒单独出门了。平时洪八泰那狗东西管的也严。好不容易得了个空。兄弟们便去城里喝点酒。找了几个姑娘逍遥快活了一把。所以才回來迟了。”
听着这保镖完全沒有任何节操一口一个狗东西的喊着毒王。他们的主人。不明白的还以为这两保镖和毒王有什么深仇大恨。和福伯属于一类人呢。
夜鹰鄙夷的看着这两个出卖主人的垃圾。从他们一脸猥琐的样貌分析。他们沒说假话。看來是真的去做了某些不可告人的丑事了。
福伯一听等了一天居然等到了这几个王八蛋。连毒王的毛都沒见着。不由气的上來赏给两人各一脚。吓的两个保镖满地乱滚。以为恼羞成怒跟野人似的福伯马上就要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剜了他们的心下酒喝。
“洪八泰那个狗崽子在哪里。说。”仓啷一声。福伯拔出了那把刚沾过人血的宝刀。一刀架在了痦子脸脖子上。怒气冲冲的问道。
痦子脸连他那颗痦子都吓白了。结结巴巴的说道:“在。在。在别墅呢。”
“什么别墅。”夜鹰追问道。
“山里的别墅。洪八泰在这里的居所。“痦子脸战战兢兢的回答。眼睛不时瞟向福伯。生怕这老不死的神经病随时给他來上一刀。
“在别墅吗。“夜鹰若有所失的说道。沒想到自己这伙人夜伏昼出的。居然阴差阳错的和毒王失之交臂。真是太可惜了。
转眼看着两个一脸死相的保镖。夜鹰一肚子火沒地方发。等了半天就等來了这群管不住自己裤裆的家伙。让小队淋了这么久的雨。
夜鹰上前一脚踢翻痦子脸。大声吼道:“别墅在什么地方。有多少人守卫。今天要是说不出个所以然來。看见沒。“他威吓的指了指大牛和福伯。一脸奸笑的说:”他们两个最喜欢干的就是活剐人的事儿了。要有半句假话。今天。你们两个就送给他们玩玩儿了。“
福伯一直圆瞪着眼睛。早就让这俩家伙吓破胆了。大牛此时笑嘻嘻的跳了出來。十分配合的一刀扎在痦子脸本已鲜血长流的大腿上。疼的痦子脸嗷的一嗓子惊叫出声。
此后。在两人更加惊恐的眼神中。大牛居然像是在品尝美味似的來回舔了好几下刀头的鲜血。意犹未尽的咂吧着嘴。两眼却十分**的看着两人。吓的两人毛孔都竖了起來。心想今天一定沒选好日子出门。怎么尽遇到这么些变态了。
不等夜鹰再催促。痦子脸吓的屁滚尿流的说:“在前面。“手摇摇指着小道的东边。本來是他们要经过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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