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众人讶异的时候。一艘白色巨大快艇冲破波涛。快速驶进了众人视线。船头立着一人。正是夜鹰他们苦苦久等的特工。
看着这惊人的一幕。特工张大了嘴。甚至忘记了和咫尺之遥的夜鹰打声招呼。不过也实在沒那必要。这种情况下还要打招呼。那得是要有多淡定的心和把握一切的决心才能做到啊。
突然出现的白色快艇不但让仓库里的人呆住了。就连远处听到声音。嘻嘻哈哈的士兵也呆住了。显然。他们沒料到会有如此的波折。还会杀出这么个家伙來。
夜鹰可不想错过这个机会。微微一低头。躲过了司徒枪口随时的致命威胁。司徒也反应了过來。一枪便打了出去。
虽然沒打着夜鹰。可是子弹几乎就是贴着他的前额擦过。夜鹰又疼又惊。赶忙一个前踢踹向司徒。
司徒的反应也很是了得。只微微一愣。就着夜鹰踹來的脚尖。轻轻一弹便向后退去。完美的化解了夜鹰这一脚的威力。身形沒有任何阻滞的向后落去。
两条黑影像是从黑暗中射出。快速的向将要落地的司徒袭來。司徒一惊。看这两条黑影的速度。要是被撞着。准沒什么好果子吃。抬起枪。啪啪两声快速像两条黑影打去。
司徒身前突然看到一阵摇晃。罂粟口中喷着鲜血像木然呆在原地的洪光和白雨倒飞而去。子弹的巨力打的她狠狠摔在两人怀抱中。只扑腾了几下便不再动了。
一切快如流星。只发生在电光石火之间。第一时间更新快的让人都跟不上这强烈的节奏。
本來洪光和白雨想趁着司徒未落地时对他发动突然攻击。如果换了是夜鹰。此刻躺在地上不动的应该是司徒。可惜白雨两人的经验太浅。动作稍微迟疑了一下。
就是这么一下。已经足够特种兵出身。战斗经验丰富的司徒改变一切了。可就在这要命的时刻。司徒一向认为最忠于自己的罂粟却闪身而出。替两个新兵档下了这不可挽回。沒有后路的子弹。
司徒傻傻的看着倒在两个新兵怀里。上半身红透的罂粟。痴痴的看看自己的手。又看看罂粟。他宁愿杀了大牛。也决不愿杀掉这个陪伴自己多年。又像红颜知己。又是亲密战友的伙伴。她留给自己的回忆太多了。
“不。”一声痛苦的吼叫从司徒的口中发出。只是傻傻的看着那个满身是血。平时和他一样沒有多少言语。却无比温柔的女人。从此以后。天涯海角。无处再能觅知音。
“你这个畜生。我杀了你。”夜鹰怒吼声声。上半身的作训服被鼓起的肌肉鼓鼓撑了起來。随时要爆裂一般。几乎是踏着闪电般的脚步。夜鹰带着浑身的愤怒一拳飞向司徒。
司徒虽然在痛苦当中。可是迎面袭來的死亡威胁还是深深震撼了他。眼看夜鹰的拳头越來越大。身形快的无可比拟。早就对夜鹰了如指掌的司徒猛的向后倒飞而去。堪堪躲过了夜鹰致命的一拳。
饶是如此。他还是被夜鹰这一拳的余力轰在了胸口。重重飞出了仓库。狠狠摔在地上。两眼冒金星。疼的他捂着胸口直喘气。
夜鹰这一拳的威力太大了。直到此刻司徒仍然侥幸自己逃的快。如果在慢上半秒。估计他上半身的骨头。都得给夜鹰这惊天动地的一拳给打碎了。
“给我上。活的死的都要。”司徒站起身。狠狠瞪视着对面仓库中的夜鹰。此刻。他的唯一任务。就是不能让夜鹰活着离开。这也是他存在于此的价值。
身后刚才还嘻嘻哈哈的兵们此刻像是天兵下凡。端着枪不管不顾的哇哇大叫着向仓库冲來。瞬间便把司徒湮沒在人海之中。
“咻。咻。咻。”羽箭的破空声几乎是擦着夜鹰的耳朵高速飞过。重重沒入冲刺在前士兵的口中。余势不止。又穿透了身后一人的脑袋。直到刺进第三个人才戛然而至。
突发威力的神箭让奔跑中的士兵大乱。猛然看到这吓人的一幕。吼叫着便往四处退去。只用手中枪不停转身还击。竟是再也不敢靠前半分。
可箭却像是各个都长了眼睛。追着士兵们的屁股。射穿一个又一个。只是短短一分钟的功夫。仓库近处便已横躺了五十多具尸体。人人大张着嘴。惊恐的看着天。似乎都不甘心于竟被如此落后的冷兵器给杀死。
福伯这十來个射日族人的威力在人群密集的地方显现无余。看到夜鹰还呆呆傻站着。福伯快步走到夜鹰身边一把扯住他胳膊吼道:“走啦。别楞着了。”
夜鹰猛的一下从罂粟的尸身上回过神。更多更快章节请到。转过头來。他已是泪流满面。福伯了解这个男人此刻的心思。男儿不落泪。只是未到伤心时。现在。便是夜鹰的伤心时。
“走了。夜鹰兄弟。走了。”福伯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扯着他向快艇走去。
突然。仓库外的队伍情形突变。刚开始出现的那个威武男子此刻又站在了队伍中。他声音宏亮。似是在念叨着什么远古的咒语。瞬间便重新集结起了队伍。福伯突然浑身一震。像是听到了世界上最恐怖的声音。惊恐的回头朝雨中那个男子看去。眼神炙热的犹如见到世界末日。
追兵本來就有很多人。甚至密密麻麻看不到头。光是用人冲。夜鹰他们就算打空弹夹射光羽箭也打不死这么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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