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茶杯在地上摔成了碎片,无数的碎片向四面八方散去,蹦跳的像欢快的小兔子。
一道人影快速闪到了窗边,紧紧拉了下窗帘,又透过缝隙仔细的查看了一番外面的动静,确定沒有任何危险,这才缩了回來。
“小点声,现在整个城市都在戒严,你想把警察给招來吗?”从窗边回來的人对着摔茶杯的那个人恶狠狠的瞪眼。
摔茶杯的魁梧汉子解开了领带,像是要狠狠呼吸一般,大力的吸了几口气…
“他奶奶的,那个小子就在我们眼皮底下跑了,我们还死了五个人,这下回去怎么交代?”他恶狠狠的看着拉窗帘的男子,像是在质问一般。
被质问的男子冷笑一声:“张虎,别他娘的在这里推卸责任。我告诉你,要是抓不到那个人拿回上面要的东西,咱们一个也别想活着回去。你可别忘了,临出发时上头是怎么交代的…”
张虎立马不说话了,屋子里沉默的几条身影似乎都被蒙上了一层暗纱。他们十几人一行出來时,还记得上面的大人物是怎么说的,如果任务完不成,谁也别想活。
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他们都是杀手,是间谍,是特工。他们只有两个选择,要么完成任务,要么就是死,这就是他们的生活。
张虎突然站了起來,猛力排着桌子:“当初见到的时候就应该一枪打死他,不应该和他纠缠。那小子手上可是有真功夫的,他们从小就接受特殊杀人训练。”
“讲这些已经晚了,咱们还是先找到他再说吧。”男子撇了眼张虎,无奈这个同伴的暴躁。
“你讲的轻松,外面都被封锁了,咱们去哪儿找,现在无异于大海捞针…”
“别急,他跑不了的。”男人阴沉沉的笑着:“他从小接受的一切专业知识我们都知道,他所能联系的人我们也都通知到了,只要他一出现就立马格杀。他沒有人帮助,沒有人相信,我们很快就能抓到他的。”
而就在此时,东海市的郊外,无数的武警军车挡住了出城的道路,就连稍微远点的乡间小路都站满了岗哨。
东海人不知道的是,他们认为是警察演习的这场行动,已经把整个东海市包围了。别说陆上,就连海上和空中都被封锁,想要从东海市出去,简直难比登天。
男人坐在轿车内,抬头在化妆镜里看这张刚刚弄好的脸庞。他这个易容大师把自己化妆的和原主人沒有任何差别,就算是对方的父母來也认不出。
可惜他们这些被选中的人向來是沒有任何亲人的,从他们离开养父母家的那一天,他们就像是毒蛇,世界上最毒的那种,连自己养父母都可以杀掉。
他们要的只是一个人孤独的生活,然后等待需要他们的那一天。在这期间,他们一个人生活,一个人过一辈子,如果送他们來这里的组织一辈子都不召唤他们,那他们也就会这样孤独的老死。
“这张脸还真不怎么样,也不知道你这么多年是怎么保养的,太丑了。”男人有些遗憾的叹口气,面包师的脸现在正贴在他的面部,太对不起观众,简直毁坏他原有形象。
可他原來的形象又是什么呢?他自嘲的笑笑,那个早已被他埋葬掉的身份,还是一辈子别提起了,他就像个影子一样,只能生活在别人的身后。
前方的车流动了,男人启动汽车跟着车队缓缓朝前开去。要想出城,必须经过边防武警的检查,否则根本连只腿都迈不出去。
车流被分成了两边,像是水流一样,同时有两队边防武警设置了哨卡。
进城的车子随便走,而出城的车则必须受到检查。一路上到处有人骂骂咧咧,抱怨演习坏了他们的正事。
可边防武警视若不见,认真的检查着每一辆过往车辆。他们目中透出警惕,看向每一个人时都有着深深的戒备。
男人的车终于开到了检查站旁,他摇下车窗,十分配合的把身份证递给了检查的边防武警。
“孙平?”边防武警看了眼身份证,又深深的看了眼坐在车里微笑的男人。
“对,是我。”男人哈哈一笑,点点头…
“去哪里?”边防武警对于男人的笑容并不感冒,冷冷的询问。
“我是面包师,开面包店的。店里的烘烤机坏掉了,跟厂家理论他们又不理我。我就拍了照片,发到网上。但他们又打电话要跟我和解,你知道,我先受了委屈,面包店还几天沒开门,怎么可能就……”
“行了行了,就问你去哪,这么多废话干什么。”边防武警快被男人的啰嗦吵炸男子,不耐烦的制止。
旁边走來一个拿着探测仪的边防武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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