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泰华嘴角抽搐,他很想问问莘以墨:说这话的时候能不能不要这样神色肃然?
但想起今天的遭遇,他又眯起了眼睛,阴鸷地一字一句地道:“青……”
莘以墨却是一挥手:“我只是顺手,走出这道门,刚才的事情我就会全都忘了,你不用担心事情传出去。”
“你~”沉泰华还想再说什么,可莘以墨却已经拿起他的一只手,用不知从哪里拿出来的薄刃在他的手背上划了一刀,然后将那只手放到了满是水的水槽里。
“这是?“他倒是没有怀疑莘以墨的意思,就是想知道这有什么作用。
换做是谁被这样割开血管放血,心里也会想要问个明白吧。
莘以墨勾起唇角,像是看弱智一样的看着他:“你不会这么单纯的以为,肖年和给你下的这药,只需要泡泡冷水就能解了吧?“
沉泰华无言,他又不是医生,以前又没有中过这种药,怎么会知道这么多。
不过他倒是识相的没有再说话,不过看着莘以墨的眼神,却在不停的传达着某些东西。
不过莘以墨究竟有没有接收到,那就两说了。
“行了“就这么泡了好一会儿,莘以墨才道。
“这就行了?“沉泰华有些迟疑,就放这么点血就行了?
“当然不行,放血只能排出一部分的药效,让你不至于憋死而已。“
莘以墨倒是很有医德的一点不含糊,将实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了沉泰华。
“呃“这意思就是说,他还是要继续受****焚身之苦?
莘以墨自然是将他的神色看了个清楚,也明白他心里的想法,又道:
“人体的血液和造血功能都是有限的,失血过多可比憋一憋的后果严重多了。“
沉泰华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正想说点感谢多话,却被莘以墨下一句话雷得天雷滚滚。
“再说了,剩下这点你要是不想憋,完全可以去找个女人泄了啊“莘以墨站在一旁,神色闲适。
“滚!“沉泰华心中憋闷,谁能告诉他小时候那个古灵精怪的可爱假小子去哪里了?
这个在他面前气死人不偿命的妖精又是谁家的,赶紧领回去吧!
莘以墨自是毫不留恋的转身离开,临出门前还不忘了背对着沉泰华挥了挥手:
“要是憋不住,一定记得去找个女人啊,反正这对你来说要不是什么难事。别憋坏了,有可能会废了的。”
她离开的背影很是潇洒,虽然只是纤细的背影,却让此刻的沉泰华有种可以顶天立地的错觉。
沉泰华抿了抿唇,看着她渐渐远去的背影,眼中的复杂一闪而过。
可随即想起今天的遭遇,眸子瞬间又恢复了阴沉,如墨般的颜色。
莘以墨面色如常的走回包厢,对于她出去的时间太长这点,并没有人说什么。
另外几个是不敢,穆旭尧则是问了句:“有什么事吗?“
在莘以墨摇头否认后,便没有多余的话了,不过另外几人却发现,穆旭尧的眉头有些轻皱,看上去就是不太高兴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