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你自己做的好事!你还不知道犯了什么错?你以为朕的眼睛是瞎的?耳朵是聋的?”
康熙指着他,涕泪横流:“今观太子不法祖德,不遵朕训,惟肆虐众,暴戾****,难出诸口,朕包容二十年矣。乃其恶愈张,谬辱在廷诸王贝勒官员,专擅威权,鸠聚党羽……同伊属下人恣行乖戾,无所不至,令朕赧于启齿,种种恶端,不可枚举……更可异者,伊每夜逼近布城,裂缝向内窥视,令朕未卜今日被鸠,明日遇害,昼夜戒慎不宁。似此之人,岂可付以祖宗宏业!”
大阿哥心中大喜,指着太子怒骂道:“二弟,你竟然胆敢裂帐窥视皇阿玛起居,你有何居心?皇阿玛如此看重你,让你担任储君之位,你就是这么回报皇阿玛的吗?”
太子有些茫然,不是说除夕夜的几个“刺客”的事情么?怎么说起裂帐窥视皇阿玛的事情来了?他什么时候做过这件事了?
“皇阿玛,您说的鞭挞大臣的事情儿臣承认做过,可是裂帐窥视帝躬之事儿臣绝对没有做过啊!今天晚上儿臣就没有出过营帐,还请皇阿玛明鉴!”
多好的一个机会啊!大阿哥自然是不会让他全身而退的,当即问道:“你说你整晚都不曾出过营帐,谁能为你作证?”
太子说:“皇阿玛,儿臣的几个侍妾和值夜的奴才可以作证。”
大阿哥哈哈大笑两声:“二弟你这话就太搞笑了,你都说了,那是你的侍妾和你的奴才,他们自然是要为你遮掩了,想必你们已经串好了供,这些证词有几分可信的?”
太子怒瞪着他:“如果大哥非要把这个罪名安在孤的头上,那孤倒是要问问,出事的时候,大哥在何处,又在做什么,有何人为证?”
“大晚上的,我自然是在营帐里,我的人都可以……”
“说不出口了吧?你也说了,能为你作证的只有你的人,既然他们都是你的人,他们说出口的证词又有几分可信度?要孤说,引起今晚骚动的就是大哥你!”
“够了!”康熙一声爆喝:“太子不要再狡辩了,虽然你做了伪装,可是还是被侍卫们识破了,你怕是没有想到吧,侍卫们竟然看到了你外衣下明黄色的衣襟!”
众人哄的一声看向太子,明黄色的衣服,这里除了皇上就只有太子可以穿了。
太子大叫冤枉:“皇阿玛,儿臣要是做伪装,怎么可能留下这么大的一个破绽?都换了外面的衣服,就不能把里面的衣服也一起换了?儿臣觉得,正是这明黄色的衣服才更能证明儿臣的清白,一定是有人在陷害儿臣!”
大阿哥跳起来说:“呸!陷害你?我看你是担心被人发现了回营帐换衣服来不及,所以才没有换里衣吧!亏得皇阿玛圣明,才没有为你所骗!”
康熙脑海里快速的闪过了一丝什么,只可惜没有抓住。
八阿哥看着太子,痛心疾首的说:“我真的没有想到太子竟然是这样的人,你对得起皇阿玛对你三十多年的教导吗?”
八阿哥这一句话让康熙心中的一根弦彻底的崩断了,他咬牙道:“朕!要!废!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