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因为我们现在就要前往……那个日思夜想的目的地。”
“这样的事情根本不需要主人亲自前往、以身犯险,再加上如此一来。夕雾担心事有不妥,夕雾愿意只身前往,请主人放心。”
“夕雾,你的能力我很清楚,向来不会担心,再加上若是真的遇到险境,我会毫不犹豫地拿你当挡箭牌,这一点儿……”
“是夕雾的存在意义,夕雾始终谨记。”
“恩。”
“谁说雾起云涌之时未有光能穿破一些?要我说还有血,比光更加全力以赴、声声嘶吼,就用这一次让他们都给我牢牢记在心里,在尽情忘我地流过血之后记住我的名,并且到死都后悔以我为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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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向着顾小小与克劳德方向前进的堂吉诃德与夕雾,映射在长廊墙壁上一大一小的身影始终保持着相同的距离与角度。
“知道为什么我要亲自跑一趟吗?”堂吉诃德开口道,若不是此时此刻在他周身无不流泻出来的阴柔与精明,光看他绅士的外表与走路时的模样,实在很难从他的身上找出一丝伪装的迹象。
“恕夕雾愚钝。”并未耽误时间去思考所有具有可能性的答案,也没有耗时比较决定选择哪一种来回答最为合适,在这种时刻夕雾向来都会“虚心求教”,而她十分清楚这样的做法是最为契合自己主人的心意。
“那个人类灵——顾小小,别看她那么弱小,什么特殊能力都没有,在某些问题上可是非她不可。”
听到这里,夕雾立刻灵光一闪、思维敏捷地回忆起之前所调查的有关于顾小小的全部信息来,包括所能调查得到的相关人士,还有与他们如今牵扯到利弊关系的人士的特质比较。
“所以,在她的记忆中,我的第一印象必须由我亲自刻上。”堂吉诃德再次开口说道,眼睛里流荡着翻转拥挤的光芒,每一处都好像有着一层封锁秘密的外包裹,不过本来也是很难有人能够揭开这一层来源于堂吉诃德本能的防备措施的,“接下来可是需要她好好为我所用,我想已经要不了多少时间了。”
“那么主人,关于‘钥匙’……”
听到夕雾在未达到完整句意的时刻就在这里断句,堂吉诃德勾起嘴角说道,“开启‘大门’的‘钥匙’虽然现在都还不在我的手中,但是在达成目的之前的局面已经尽如我们所想地落定了,接下来就是将‘钥匙’一把一把切实地收到我的手中,而在整个过程中,各方演员也都会主动走向我为他们准备的盛大舞台,也就是笼罩着重重浓雾的最后舞台,上演一场血淋淋的终结剧目。”
“只是主人,夕雾无能,直到现在也还未能找到有关于‘钥匙’的任何踪迹。”低垂着脑袋报告,然而从夕雾的语气中可以听出她说明情况的意图却是大于祈求原谅,应该说她想要借此来从主人的下一句话中听到,如何去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