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女人在厨房里忙活着,小霜儿一个人满屋子的折腾,而叶无双与叶震麟父子两人则摆开一盘象棋厮杀了起来。
咫尺棋盘,却仿佛千军万马在对阵,这父子二人以楚河汉界为分界,进行着一场逐鹿,若有象棋大师此刻在他们跟前坐下观看的话,就会发现这父子二人的棋,下的有那么些高深莫测的味道,根本不讲究许多教程上的那些规矩,不按套路出牌,简直就跟模拟一场战争一样!
一个是华夏当下最能征惯战的军方头狼,另外一个是统御地下世界的暗黑霸主,他们的棋,自是不同!
叶无双刚猛,棋风相当的剽悍,真要概括,非常简单,只有一句话——进攻,进攻,在进攻!
而叶震麟则中正平和,棋风浩瀚,有一种重剑无锋的味道,看上去没有那寒光闪闪的迫人杀意,可一旦迫压下来,相当的可怕,完全就是一种直接镇压!
一盘棋,一个小时。
最终,以平局收场,杀得可谓惨烈,险象环生,一枚枚小卒子在叶无双手里用的出神入化,过了河就绝不回头,一般都是直捣老巢,而叶震麟的则以马、车见长,两杆炮差点儿在下到四十分钟的时候差点儿没给叶无双直接将死。战到最后,父子二人的手里,只剩下两个光秃秃的老将隔着无尽方格子远远眺望,充满了不甘。
一般来说,下棋如果下到了这种程度,那绝对是两个菜鸟才能干出来的事情,可谁敢说这对父子是菜鸟?
惨烈!
叶震麟盯着棋盘看了好久,最终,直说了两个字:“好棋!”
“你也不错,叶上将!”
叶无双苦笑,道:“你的敌人如果和你在战场相遇,就是一种灾难。”
“臭小子少给我灌**汤!”
叶震麟笑骂了一句,道:“你的一个媳妇就能给我杀的落花流水,嘿……老子下了一辈子的棋,从来没人能给我杀成那样,想不到到最后居然栽在了自己的儿媳妇手里!”
“儿媳妇?”
叶无双问道:“哪个?”
叶震麟没直接回答,而是含笑问道:“你觉得你的老婆里哪个人能有那种大智慧,将我杀的落花流水?或者是说,哪个女人能制住你小子?”
“秦歌?”
叶无双想都没想就问了出来,他的女人不少,可如果说哪个女人最能降服他的话,非秦歌莫属,那个女人简直就是个妖孽,算无遗策,当初给自己出的一个馊主意,不知道算计垮了多少高官,相当的可怕,那双眼睛清亮无比,似乎能看透这个世界上的一切,睿智而典雅。
叶无双也只是在面对秦歌的时候,最没脾气!
“不错。”
叶震麟缓缓呼出一口气,抛给叶无双一根烟,又给自己点上一支烟,缓缓道:“这个女子绝对是我生平所见最智慧,也是最可怕的女子,没有之一!当初还是汉王室女皇的时候,与整个天下博弈,和各方实力角力,从来不曾有一败,其智近乎腰,各国大佬没少栽在他手上。她入华之际,说句不怕你笑话的话,我眉头突突跳个不停,一天到晚就没消停过,是真有些怵她,就连最上面那位也是这样,没摸清楚她的意图之前,连续好几天都没睡着,想想也真挺可笑的,老子这一辈子纵横天下,还从来没怕过谁呢,当年就是对上那个英国首相,铁娘子撒切尔夫人的时候,也没觉得她多厉害,可唯独一个秦歌,往华夏的土地上一站,给我老人家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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