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惹了何麻烦?”他脸上不表露,心里却早已笑意连连。
云初见便正色道,“王爷!请注意用词!初儿可不是主动去惹麻烦之人!”
爵“好好好!何麻烦被你给找着了?”他换了个说法。
云初见不禁蹙眉,这意思有何区别?亦不再和他争辩,道,“王爷进来可曾见到地上的衣服?”
南陵璿早料到是此事,小禧子推着他进来的时候,他便已看见地上那件太监长袍,当时小禧子便心虚地低了头,他心中便已有了数
滕“嗯,见到了,太监的袍子怎会出现在你这里?”
云初见假意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王爷,如今怎么是好?初儿不小心弄坏了禧公公的袍子,禧公公非得让初儿缝补得和原来一模一样,初儿有再大的本事也是不能啊!王爷,可否赏个脸,就让初儿另赔一件新的给他,可好?”她自个儿兜了这个错,希望福儿不至遭殃
“这样啊”南陵璿思忖,心中仍是暗含笑意
“王爷”云初见忽发现自己怎么学了茗思的口气?不禁浑身冒鸡皮疙瘩,不过,男人都吃这一套吗?南陵璿看起来还很受用的样子
“得看你表现如何了”他的话里多一丝暧/昧
她凝目,他绝色的容颜多了些意味,些许邪气,些许坏,和他一贯冷若冰霜的脸极不相称,她不懂了
“傻瓜!过来!”他轻轻吐气。
隐约觉得危险即将靠近,然有求于人,无可奈何
她磨磨蹭蹭靠近他身边,理所当然地,被他揽入怀中,他仰面一躺,她便卧于他身上
“亲我。”他低语。
她脸若朝霞,究竟是迫于无奈,抑或被此时的他诱/惑,她自己也分不清了,竟异常温顺地在他侧脸一亲。他扭头,唇瓣刚好与她的相遇,瞬间凝住,两人都不再动。
他在她唇上轻轻摩挲,含糊低语,“亲这儿,傻瓜!”
他的气息,如此令人迷醉,她微闭了眼,任他的味儿排山倒海一般涌进她的呼吸,涌进她胸口,涌进她指尖,脚尖
她,便感觉,和他融为一体了
若不是他的手穿过她的亵裤,置于她臀部,她还不会醒来。他的手很轻柔,然轻微的疼痛还是惊了她,离开他的唇,轻哼,“你要干什么?”
怕的,是他会有进一步的举动
“还痛吗?”
他只是轻轻摩挲,轻轻揉按,他微凉的手给臀部的肿痛带来一丝清凉,似乎,没那么疼了
她红着脸,唇微嘟,明明是他打的,下手那么狠,此时却还来问她!“痛!”她毫不隐晦。
“那也没小禧子回的那么夸大吧?”中午听了小禧子的回话,还真以为她走不了路了!
她知瞒不过他,却还死鸭子嘴硬,“初时是那么痛的,不过此时好些了!”
他终忍不住笑了,“是我揉揉就不痛了吗?”
她的脸窘得红透至脖子根
更糟糕的是,他的手似乎会变戏法,在他不断地轻揉下,她的身体居然会慢慢开始发热,呼吸也急促起来,小腹更有热热的感觉开始滋生,并蔓延。
有过经历的她知道这是什么原因,同时也知,继续这样下去,失心草的毒便会发作,可是,莫名的,她竟然不希望他停止
“璿”心神激荡之际,她低唤他的名字。
他的手便忽然停住,迅速从她亵裤内出来,唇轻轻碰了碰她的额头,“不早了,睡吧!”
她心中竟有些遗憾,可也知道自己不能
覆于他身上,娇喘不已,亦无从他身上下去的想法。
他似笑非笑,“你压着我,我怎么回去?”
她羞愧不已,慌忙从他身上翻落,却因过于慌乱,又压到了臀部。这一回,她没有哼出声,因为,心里因他那句“回去”而愁肠辗转。
又是回去只有绛紫轩才是他的家吗?只有茗思才是他妻子吗?她呢?算什么?她鲜少幽怨,这一次却默默转身,背对着他,不再多言
或许,在他心里,她什么都不算吧茗思和碧儿才是他的正妃,地位不可动摇,而她,不过是个小妾,妾如衣服,随随便便就可脱了,亦如礼物,可以赠人
他轻握她双肩,欲说些什么,终忍了,只道,“我走了,明日太子要来府,你只怕是要随我出席宴席的,准备准备。我带了上好的药膏来,活血化瘀效果奇好,这样子一瘸一拐走出去,没得丢人!”
说完便唤起了小禧子,小禧子进来,伺候他起床,瞬间便离了承锦阁。
听见门响,她回身,不知何时,眼角竟沾了泪意,原来她终是估错了他,原以为他会惦着她的伤,来看她,原来这么晚来送药膏只是为了让她快点好起来,陪他一起晚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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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风云起,痴心两离14
几日后,王府上下一片忙碌,这可是两年来,王府第一次有客人来访。
在王府隐匿了两年,南陵璿总算有勇气面对外面的世界,不,应该说,南陵璿羽翼丰满,有能力面对外面的世界了,或许,暴风雨会比从前更猛烈……
暮色还未完全笼罩下来,福王府阖府便在宴殿恭候太子的到来,以南陵璿的轮椅为首,其余众夫人皆盛装立于他身后。
太子如约而至,目光首先越过南陵璿,落在他身后的云初见身上,这一细节,云初见敏锐地察觉到,低下头,明明不心虚,脸上还是泛起了红晕。
均南陵璿的脸色便微微一变……
此次晚宴,隆重奢华,用南陵璿的话来说,是兄弟久未相聚,今晚定要痛饮一番。
然,末了,太子南陵止却提出,兄弟既久未见面,有许多话要说,不如宴后再去个安静之所,仅兄弟二人把酒言欢。
耒南陵璿含笑点头,“太子此话甚是,那,便去承锦阁如何?来往人较少,适合静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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