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恩,凯东的灵魂已经稳定,之后恢复就行,衣衣,去吧程煜叫来吧。”玄瑟给凯东拉好被子让他休息,又是看着那边昏迷到底的林夫人,暗暗轻叹。
看着沈衣衣匆匆跑开的背影,玄瑟上前把那些贴在林夫人身上的符纸取下,这才扶着她放到一旁的椅子上,转身去清除掉病房内贴着的其他符纸。
林夫人幽幽醒来,对自己的所在感到十分的迷糊,看着病床上安睡的凯东,又是看着边上虚弱喘息的小雅。顿了顿,才把目光看向了正在忙碌清理病房内符纸的玄瑟。
“啊……是你……”林夫人沙哑的声音惊愕响起,看见玄瑟回身,脸上不自觉地泛起了别样的神色,“你……一点都没变,小时候在院子里,偶尔能见到你跟父亲喝茶下期。”
见玄瑟并未说话,她神色稍稍有些尴尬,浅浅低头,想起了儿时对眼前人说过的那些让人羞涩得话,挣扎着起来,想去接近那张与记忆中一模一样的面容。
那带着程煜回来的沈衣衣,出现在病房门前还真的是一愣,让她愣着的,是林夫人那神情样眼神,那是看着自己爱慕的人才会有的眼神。
“林阿姨醒了啊!”沈衣衣一步上前便是扶着林夫人,却是硬生生地阻止了她接近玄瑟,又再把她放回到椅子上,这才走到玄瑟身边,紧紧地搂着他的手臂,“对了,林阿姨,这是我的未婚夫玄瑟,也是凯东现在的老板。”
林夫人微微惊讶,却见那平静如朴克牌似的脸上,竟是挂上了浅笑,宠溺地回望沈衣衣,跟她细声说话。
“你这是在吃醋?”玄瑟浅笑,因为程煜的靠近,他们正好顺势走到病房外,那紧握的双手,更是未曾放开。
沈衣衣脸上微微泛红,但目光却是清切地看着玄瑟,柳眉浅皱:“哼哼,我就是吃醋怎么了?我要是不吃醋的话,那就是吃亏!”
这种娇羞的面容,泛红地鼓着气,微微嘟着的红唇,特别诱人。
玄瑟忍不住把她往墙边按住,挑起下巴直接覆盖,毫不客气地占有那抹嫣红。
许久,才在沈衣衣身子软软下滑的时候,放开了她。
“抱歉,刚才给凯东结契约的时候,有点消耗过度,不过,这也怪你,为什么总是在诱惑我?”玄瑟把她紧紧搂在怀中,对嘴角的余香意犹未尽,这不只是对阳气的渴望,更是对沈衣衣的渴望。
虽然知道他刚才那么激动是因为要从她身上得到阳气,但是!沈衣衣还是忍不住娇羞地埋首在玄瑟怀中。可心中却是暗暗地喜悦,嗯,她对玄瑟而言,还是特别的存在呢。
“衣衣,你真傻,难道你没看出来,能接近我身边的女人,也就只有你吗?”低头与她的秀额相抵,玄瑟柔声轻语。
感觉着彼此的气息如此接近,就像是交融在一起。沈衣衣低声应许,红着脸干脆继续趴在他怀里,其实她很想说,那玄瑟平时乱吃醋有算什么,明明在她身边也没有让他吃醋的对象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