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我们是夫妻
天晴望了躲开,炯炯发亮的微笑里有种说不出的温柔和邪魅的味道,像一道芬芳的清泉流进她心底,身心是五年来没有过的暖意和欢畅。
“妈咪,叔叔,你们在看什么呢”?小烈爬起来挡在两人中间,乌黑晶莹的眼珠里闪过一刹那的狡黠。
天晴连忙收回视线,双手还被他握着,可脸颊却热热的,只好轻斥:“还不快衣服,今天奶奶送你们去上学”。
“遵命”,小烈调皮的做了一个警察的手势,暗自不忘偷偷朝金峻柏挤眼。
渴真是人小鬼大。
金峻柏好笑的摇摇头,“天晴,你快帮他穿衣服吧”。
“没事,小烈这么大人了,会自己穿衣服的,妈咪你就照顾叔叔吧”,小烈抓起椅子上的衣服也不等天晴过来就笑呵呵的跑出门了。
接“小烈要把衣服穿上,会感冒的”,天晴不放心的喊。
“知道啦”。
“这孩子…”,天晴无奈的笑了笑,回头,房间里两人又对视了一眼,忽然想起刚才的事,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你先躺会儿,我去通知医生过来”,天晴出去打电话,没多久,家庭医生就匆匆过来了,为他诊断一番,吊了几瓶药水,也不知道用的是什么药水,一天到晚昏昏沉沉的。
期间醒来了眼好几次,天晴都是守在他床边,看情形一步也没离开过。
等到有一次她终于离开了一会儿,他连忙起来一只手捧着药水悄悄往洗手间走去,这医生的无非是利用输液来彻底冲洗掉他体内残留的汞毒,从洗手间里出来身体倒舒服了很多。
谁知道刚出来就碰到到处找他的天晴,慌张的模样无非是刚才在房间里没有发现她,她正深切懊悔着自己为什么要走开那么一小会儿的时候,就撞到满脸尴尬的金峻柏。
要知道被一个女人发现从洗手间里偷偷走出来实在是一件不光彩的事,不过看她一副焦急的要哭的模样,又满是错愕,“你…”。
不等他说完,天晴已经扑进他的怀里,揪着他的衣服颤抖着,“你吓到我了,少飏,少飏,我以为你又丢下我走了”。
快要回抱住她的手臂僵硬在离他背部一厘米的地方,金峻柏感动鼻腔里的气息停顿住了,任由她抱着自己瑟瑟发抖,连手背倒流出来的血渍都没察觉。
半响直到天晴冷静下来,才面白的离开他的身体,满是水雾的朦胧双眼注视着他,然后想起什么,一回头,撞到他举在自己背后的输液瓶,她一惊,低头看到他手背的针管里白色的药水已经全部红色的鲜血取代。
“对…对不起”,她吓得眼睛里的泪又止不住了,自从知道他是卓少飏后,她总是忍不住要流泪,“我控制不住…”。
“没事,别怕”,金峻柏退开她一步,将药水瓶抬高点,鲜血这才倒流回去,天晴连忙接过他手里的药水瓶,怕累着他。
“你要去洗手间为什么不告诉我”,天晴自责不已,他这样一个人身体又很虚多不方便,“都怪我,没发现”,她真是太粗心了,任何一个人输了几瓶药水,不可能不要上厕所的。
“告诉你,告诉你什么”,金峻柏玩味的勾唇,“告诉你我要去洗手间,你是不是要陪我去,还要一个大美人陪我上厕所,这种有辱斯文的事我可做不出来”。
——(
天晴脸涨的爆红,低着脑袋,“那又怎样,我们是夫妻…”。
她在他面前,第一次露出这么害羞的表情,金峻柏突然有种很想捉弄她的念头,脚步朝她挪近一步,鼻息拂上她,“是啊,我都忘了我们是夫妻,不过从前的事我可是一点都不记得了,照你这么说,我们从前肯定很亲近了,是不是亲近到我身上你哪里都很熟悉了,嗯”?
他靠近一步,天晴很久没有这么的心跳加速、脸烫如火的后退一步。
“我们一起上过床…”。
“我的身体一定全部摸过…”。
“对了,有没有洗过鸳鸯浴…”。
“不要再说了”,天晴再也听不下去了,抬起火红的美丽脸颊,无奈又羞恼的瞪着他,他这个坏坏的样子倒很像从前的卓少飏,总爱提这些羞人之事让她无地自容。
金峻柏瞧着她那副羞涩的模样,原本只是开开玩笑才故意那么说的,可见她支吾着不回答的时候,突然觉得没什么取闹的心思了,甚至胸口闷的难受,刚才她说的那些事,看来她都和他的丈夫发生过。
虽然那个人可能是自己,不过还是觉得不大舒服,为什么那些事好像是另一个人似地,他到现在还是一点感觉都没有。
他真的挺想恢复记忆的。
天晴见他突然沉默了,以为自己刚才语气太重了,忙解释,“对不起,我刚才不是故意的…”。
“你干嘛老是对我这么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样”,金峻柏打断她,“你和卓少飏就一直是这样相处的吗,小心翼翼”?
天晴怔了怔,“以前是这样的,不过后来不是的”。
“卓少飏他对你很好嘛”?
“很好”。
“那你喜欢他哪里”?金峻柏咄咄逼人的问,“他哪里值得你这么死心塌地的几年都忘不掉他”。
“我…我也不大清楚,总之和他在一起我觉得很甜蜜,也很幸福”,天晴嘴角流露出笑容:“别人怎么说他无所谓,他给我安全感,他会在我最需要的时候保护我”,总是霸道的,但是她喜欢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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