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把李丰,也就是李大目给戳死,弟兄们都打散了,没有人还造个毛反啊!
程允见他兴致不高,眼珠一转,“白骑,你是不是对你们黄巾兄弟的后路感到担忧?想要帮助他们脱离贼名?”
张晟点点头,又摇摇头,“脱离贼名是不可能的,只要造了反,就是贼,除非成功推翻朝廷统治。剩下的各路兄弟没被剿灭的,不再造反就是普通的民众,我只是担心他们会被人撺掇,再次站出来被大肆围剿。”
程允一竖大拇指,“白骑看的可真是明白,没错,已经造了反的,基本上是没救了,尤其朱公伟皇甫义真这种人,都不带留俘虏的,一律杀掉。至于没有被剿灭的那些,也很难不再次造反了,没有了自己的田地,除了造反别无他途,这些人应该怎么办才是你要思考的。”
张晟苦恼,“我哪里有脑袋可以思考出他们的未来啊,一是我也不知道怎么办,二是他们也不听我的,三是我也联系不上他们,这怎么能够帮助他们呢?”
程允笑而不语,张晟瞥他一眼,“你要说你知道怎么办,我信,你要说你联系的上他们,我也信。但你要说你能让他们听我的,我是一百个不信,所以你想说的基本上都不用说了,说了也白说。”
程允嘿嘿一笑,“你啊,就是太过耿直,你可是大贤良师的弟子,顶着三十六渠帅的名头,怎么就不能让他们听你的了?”
张晟正要反驳,程允挥了挥手打断他,“你一定是觉得,每一个部分黄巾分众都会有头领,大部分人肯定是会听头领的,而头领听不听你的就不
好说了,有些人是黄巾自己人,有些人只是打着黄巾的旗号而已,对不对?”
张晟点点头,程允继续说道:“那么你可以以加盟的方式,成为二头领亦或是军师这种角色啊,平时什么事情都不用拿主意,关键时刻替他们指明道路不就可以了?”
张晟又点了点头,却突然愣了一下,反应过来,“我说程文应,我和飞燕投靠张儁义,怎么你还把我往外推?你是不是看不起我们?觉得我们黄巾反贼玷污了你的名声?”
程允也被他一通抢答怼的一愣,“怎么会,你们来我欢迎还来不及,怎么可能往外推。”
“至于名声,你们还想玷污我的名声?”程允开玩笑地调侃道,“不信你去街上问问听过我程文应名字的人,谁不知道我是臭名远扬?在洛阳黄巾的名声要说是第三臭,那第二臭肯定是我程文应了。”
张晟不解,程允悄悄解释道:“都传我是阉党亲信,为虎作伥,所以名声差得很,现在还不到刷名声的时候,所以不用在意这些细节。”
他咳了一下,“所以你在担心什么?我只是想和你找一个有共同利益的目标而已,这样对我们之间关系的飞速发展有重大利好。”
“呐,你看。”程允正襟危坐,“以我现在的名声,想要扩大势力,是不可能的,我现在也没有触手可以操控洛阳外的事情。所以我需要帮手。你是想让你的黄巾兄弟们洗脱罪名,而我在洛阳,在朝中有些门路,在关键时刻,我招安你的黄巾兄弟,是不是就达到双赢了?”
张晟撇了撇嘴,不以为然,“就你这小官职,还招安?你能不能见到皇帝还两说,怎么可能有左右皇帝决策的本事。”
程允觉得自己说有又会被人鄙视说大话,只能苦口婆心解释,“这样,你和飞燕既然是兄弟,那你们留一个在洛阳做着官,听着风声,如果你们不主动泄露自己的来历,我可以保证别人知道你们是清白的。另一个听我的,去河东白波谷,表明张角弟子身份,做一个只出建议不管事情的军师幕僚,等有一天我需要你们的时候,我会带着筹码来找你们,如何?”
张晟皱了皱眉头,“白波谷?那里有黄巾弟兄吗?你怎么知道的?”
程允没法解释,他知道的也就黄巾起义失败后比较著名的黑山黄巾和白波黄巾,具体的也编不出来啊。
只能转移话题,“等我有实力招安你们的时候,招安后一定给你的弟兄们分土地,争取让他们回归良民的行列,等到这一辈人过去,子孙又是清白之身,我能给你承诺的也就这么多了。”
张晟看程允,程允满是真诚地回看,张晟随即点头,“这件事等回去我和飞燕商量一下,现在没办法给你答复,我们知道的信息太少,你又太聪明,我们要谨慎一些。”
程允喜笑颜开,不是因为说服了张晟,而是有人称赞自己太聪明,这种感觉,可真是太奇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