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晨三兄妹见到王允过来,都问好,王允点了点头,“蝉儿,你出来,义父有事和你商量。”
貂蝉意外,什么事情不能当着王家兄弟说,还要我出去?答应了一声,起身而出。
王晨贼眉鼠眼地贴在门上尝试偷听,王凌见状,咳了几声,吓王晨一跳,见是王凌,呼了口气,愤声质问,“彦云,你吓唬我做什么,老实看书!”
王凌眼睛一翻,“你这种行为让叔父知道了,我保证你明天见不到太阳,叔父叫姐姐出去,就是不想让咱听到,你偷听个什么。”
王晨不屑一顾,“不就是关黑屋吗,明天太阳不见就不见,这几天叔父不让我出府,连太阳都失去了颜色,还不如把我关小黑屋。”
两人争个不停,注意力没有在门外,不然肯定会惊讶的。
貂蝉出来,见王允忧郁地扶着柱子站立,善解人意,“义父大人可有什么为难事需要女儿做的?蝉儿只要能够帮得上忙,绝不推辞。”
貂蝉越是善解人意,王允就越不忍心让她做这件事,但实在没办法,别人吸引不到吕布,根本没有代替品。
只能侧面再问,“蝉儿觉得吕布吕奉先如何?”
貂蝉在宫中混迹这么多年,从一个罪臣之女摇身一变成为掌管貂蝉冠的女官,察言观色是最基础的技巧,闻言甜甜一笑,“蝉儿觉得还好。”
王允也知道这不是貂蝉本意,意兴阑珊,不拐弯抹角了,直视貂蝉,“蝉儿,我想把你许配给吕奉先,委屈你做他的小妾。”
貂蝉低头行礼,眼眸中的一抹无奈悄悄隐去,“一切由义父大人做主。”
王允嘴唇嗫喏,欲言又止,貂蝉与程文应有旧,有些话,绝不能告诉她,但貂蝉的乖巧让王允心中难受,“蝉儿不要怪义父,义父有不得已的苦衷。”
貂蝉上前拍了拍王允的手,“义父大人勿虑,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蝉儿的婚事本就应该义父大人做主,义父大人心有疑虑,已经是对蝉儿的溺爱了,蝉儿感激还来不及呢。”
王允叹息,“那蝉儿先回去吧,把彦曦叫出来,我有事情和他说。”
貂蝉再行礼,走进门去,王家两兄弟正喋喋不休,见状闭嘴,貂蝉莞尔,“我又不是义父大人,你们这么拘谨做什么?彦曦哥哥,义父大人叫你出去。”
王晨大惊失色,“我什么也没做!我还没偷听呢就被彦云拉住了!彦云你得帮我作证啊!”
貂蝉古怪地看着王晨,“义父拉我说话你还想偷听?没偷听到啊,那正好,你出去问义父什么事情就好了。”
见王晨还要耍宝,貂蝉无奈,“义父大人既然召你出去说话,你和我再怎么解释也无济于事啊,还是快出去,说不定不是什么坏事呢。”
王晨耷拉着脑袋,无精打采地出去了,王凌摇了摇头,继续读他的书,貂蝉凑了过来,“彦云就一点都不在意吗?”
王凌嘿嘿一笑,“就以我和姐姐的关系,姐姐能说的,姐姐想说的,还能不告诉我?”
貂蝉哼了一声,“就知道你是个小机灵鬼,说与你也无妨,反正以后你很快就会知道的。”
顿了一下,“义父大人把我许配给吕布做小妾。”
王凌闻言一惊,摔下手中书籍,“不可能吧!义父大人怎么可能没看出吕布这人早就对你不安好心,还把你往火坑里推!”
貂蝉一翻白眼,“说不定也正是义父看吕布对姐姐心生爱慕,所以才成人之美的。义父大人的决定你不许违抗,老实坐下,听话。”
王凌犹豫一下,还是听话坐了下来,貂蝉见状微笑,“就是不知道义父大人和彦曦哥哥说些什么。”
跟王晨说的肯定不能让貂蝉知道啊,王允还特意往庭院犄角处走了走,见王晨踯躅不敢过来,王允没好气,“你做什么呢,赶快过来!”
王晨咧了咧嘴,不敢说话,低头准备听教训,却没有迎来责骂,反倒是王允的疑问,“听说你擅长扩散消息?”
王晨不知道他什么意思,但他知道这种能耐又不是什么拿的出手的,赶紧摇头,生怕又因为谁说的什么话,让自己挨顿教训。
王允冷哼,“今天鲁廷尉跟我说了,你小子经常被人举报,说是诽谤他人,但廷尉麾下的官吏,均抓不到你的把柄,所以不了了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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