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更是致力于医学研究,能做出这种药物的也只有他了。
昨晚江瑟瑟说要去见傅家人,他竟然一时心软没有多想
以傅经云的能力,他想对瑟瑟做点什么简直是再容易不过的事情。
此时的靳封臣后悔万分,心中狠声默念一个名字,傅经云!
伸手狠狠砸上一旁的柜子,手背上传来的剧痛仍然无法掩盖他对江瑟瑟的心疼。
如果自己昨晚能跟着一起去,那么她就不会无端的遭受这么多痛苦
他幽深的双眼满是愤怒与仇恨,恨不得将那个人千刀万剐。
靳封臣深深吸了一口气之后,转身看向莫邪。
“可以帮我照看她一下么?”
“少爷放心,少夫人在我们这里,不会再有任何的意外发生。”
看着靳封臣眼中的恨意,莫邪不由得为傅经云捏了一把冷汗。
莫邪和寒玉在实验室,而手术室和实验室之间连通着一块透明的玻璃,是为了随时检测病人的变化专门设计的。
得到莫邪的保证之后,靳封臣开着车子驶离了研究所。
车速开到最快,径直前往傅氏酒庄。
这个时间傅经云一定在工作,必须问他要到解药。
很快,一辆黑色的迈巴赫一个急刹在傅氏酒庄门口急速停下。
男人神色冷沉的下车,“砰”的一声甩上车门,迈着大步走进傅氏酒庄。
“先生您好,请问您要”
“让开。”
靳封臣面色阴沉,声音极淡,却让人忍不住胆寒。
前台愣了一下,见情况不妙,连忙叫保安过来拦住。
但这些人根本不是靳封臣的对手,几下之后,就横七竖八就躺在了地面。
很快,靳封臣便用力推开傅经云办公室的门,阔步走了进去,眸光像淬了冰一般冷,周身散发着嗜血的戾气。
傅经云刚看清来人,还没有反应过来,一个拳头就朝他的脸狠狠砸了过来,疼得他倒吸一口凉气。
他掭了掭伤处,一股铁锈味涌进口腔,他揩掉嘴角渗出来的鲜血,不慌不忙地站起身,看向来势汹汹的靳封臣。
“你什么意思?”
“就是这个意思!”
话音未落,傅经云感觉另一侧的脸颊又是一阵剧痛,靳封臣又一拳砸了上来。
他动了动腮帮子,已经完全麻掉,可想而知靳封臣用了多么大的力气。
傅经云被不明不白的锤了两拳头,神色已经像寒冰一样,怒声吼道:“你他妈到底在发什么疯?”
“我发疯?我看你才是真的疯了!”
靳封臣抄起桌上的笔筒,差点没忍住再次砸他脸上,但怒火已经明显的烧起来,“你到底给她下了什么药!你是不是想让她死?啊?”
靳封臣此刻已经完全变成了一头暴怒的狮子,桌上的的所有文件所有摆设被他一把扫落在地。
傅经云不明所以皱眉,“靳封臣!你能不能冷静一点!我完全不知道你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