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情,要不要再送我点什么呢?”南意欢自顾高兴地念叨着。
趁着她分神的时候,越君行手上用力,把她又拉回了怀里,继续让南意欢用刚才趴伏的姿势,趴在自己身上“等明日登基大典完成后,她便会专心制药,正好锦瑟来了,也可以给她当帮手。”
“嗯,好!”
南意欢抑制不住心中愉悦,吧唧在越君行薄唇上亲了一口,又道“你跟母后谈的怎么样,她明日会去参加登基大典吗?”
“会去,但是要稍微改换下身份。”
“另外,她说她希望我永远不要公开她的身份,余生她只想在府里平静度日。”越君行道。
“那便依着母后的心意而为吧。”
南意欢笑道“不管在哪,也不管是以何种生活,只要她觉得日子过得舒心就好啦。”
“其实在这府里住惯了,我也不喜欢那个皇宫,可惜,你当了皇上以后,我们总不能还住太子府吧。“唉......”她重重地叹了口气。
看着南意欢越蹙越紧的眉头,越君行轻笑道“你若是喜欢,那我们便时常回府小住好了,正好也可以回来陪陪母后。”
“真的可以吗?”
南意欢声音婉转,双眸星光灿烂,加上她说话的时候偶尔会抬起上身,露出胸前那隐约的风光,看的越君行心神一荡。
“嗯,可以。”
越君行口中应着,手掌不觉缓缓抚上她的纤细肩头,绕过她的脖颈。
南意欢还浑然不觉,一丝困意也无,犹自兴奋着道“我还不喜欢华清宫,我们把它封了吧。”
“好,封了!”越君行指尖灵活一挑,利落地解开她脖上的系绳。
“那个半月湖,我们也填了吧,看着就生气。”
“嗯,填!”越君行偷偷把她压向自己,让身体能更紧地挨着她滑腻的柔软。
“不过这也得先把那些烦心的事解决了以后,要不然太明显了会让人起疑的。”
“那个......啊......”
“那个你在干什么?”南意欢终于发现异样,脸上腾地红了起来,
越君行见她终于后知后觉地发现了,干脆不再掩饰,笑吟吟地嘴角含笑,更加光明正大地偷香起来。
喘息中!
“明日登基大典,我们还要早起的......”
“让他们等着!”
喘息更浓!
“可是......人家明天没力气站那么久怎么办......”女子嗔道。
“娘子是想说自己腿软吗?”
男子忍笑道“没关系,你站不了,我抱你......”
“哪有皇帝抱着皇后坐龙椅的?”
“明天开始就有了。”
“大臣们会不许的......”女子玉手紧抓着锦被,声音却渐渐低微下去,娇喘连连。
男子呼吸浓重,“那就砍了!”
“昏君......”
“昏就昏吧.....”
......
半明半昧的夜色中,隐隐可见屋内二条零星人影。
“明日越君行那小子就要登基了,不知晋王殿下心中作何感想呢?”看似轻滑讥讽的声音里却满满是掩饰不了的恼怒的语调。
坐在桌前的一个银衣男子,右臂搁在木桌上,修长的手指中正悠悠把玩着一副面具。
他抬起头,云淡风轻地道“急什么?不过是登基而已,便是让他先坐上两天又如何?那位子,迟早是我的。”
“晋王何以如此自信?”陆述天冷笑道“依老夫看,越君行那小子可不是个省油的灯,恐怕你们以前全都错看了他了,要不然他怎么能那么不声不响地就连根拔了云府那一株大树,。要我说,什么北疆军,根本就不是在效忠你父皇,而是在效忠他。”
“搞不好,连你父皇都是被他给害死的!要不然,那传位诏书上怎么会写的他的名字,而不是你!”
“没错!以前我们是小看了他,所以才会失了一筹,但那又如何。”越君邪凤眸一挑,冷然道。
“如今最多我们势均力敌,你有五万暗兵,我有镇南军,你我联手,足以与他一抗!而且他在明,我们在暗,说到底吃亏的是他!”
陆述天冷哼一声,面庞笼着冰霜道“可若是他一直不出手呢?你不是不愿意毁了你在天下人心中的清名吗,他若是一直不出手,而你又暗杀了不了他,怎么办?”
“谁说一定要暗杀他才会死?”越君邪面容缓缓绽开一抹隐笑。
“再说了,即便是死不了,他也一定会出手的,你就等着瞧吧,很快,他就会主动把机会送上门的。”
“而且,还是个天大的......绝好机会!”
“你确定?”陆述天半信半疑。
越君邪眸色深沉瞥他一眼,嗤笑道“除了信我,难不成摄政王觉得自己还有更好的合作伙伴吗?”
陆述天额际青筋簌簌跳动,冰凉的手掌渐渐攥成拳复又松开,慢慢道“既然是合作,那本王自然是信你的!”
“那就好!”越君邪起身,在路过陆述天身边时,轻拍了拍他的肩膀,低声道“那也会是一个有助于摄政王心愿达成的绝好机会。”
陆述天身体僵立,他眸中蓦地喜色翻滚,还想拉着越君邪再问清楚,却见他早已扬长而去,不见踪影。
。。。。。。
越君邪出了门后又左拐右绕走了很久,不多时,就站在了自己的院内。
原来陆述天竟然一直就藏身在晋王府里,所以才会让秦陌和越君行的人搜刮了整个玉倾城也没有找出他来。
越君邪刚站定,朝身后问了句“冷府最近什么情况?”
身后飘然落下一道青影“王爷已下葬,世子一直待在府里没有外出。”
“皇上有召见吗?”
青影利落回道“没有,只是令人传了一封慰问的旨意。”
越君邪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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