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谷底迁了上来后,才把他给寻了回来。”
“但也就那一年,二叔和二婶也染了病去世,我便把这里托给了秦容--也就是乌雅的兄长!”秦陌道。
“那既然他们自小都生活在谷外的,秦容怎么又会不许乌雅出谷呢?”
南意欢想了想,仰首问道,露出曲线优美的脖颈,还有那素颜如雪,却妩媚清绝的绝美容颜。
秦陌强力忍住想要俯身在她柔滑轻软的唇上一吻的想法,视线投向远方青山,哑声道“乌雅好动,又被二叔教了些功夫,所以每次出去都会闯一大堆的祸,但她那功夫不过三脚猫,惹了祸又打不过,就往回跑。”
“跑的多了,秦容担心这族地被人发现,给我惹来麻烦,所以便也拘着她,干脆不让她出去了。”
“啊......这样啊?”南意欢突然噗嗤一笑。
秦陌被她笑意沾染,不觉也随着低笑了起来。
伸手揽过她柔软的腰肢,让她靠在自己胸前,低低地说起了这些年乌雅在外面闯下的那些祸端,有的都不得不让他暗中出手帮助调停。
直说的,南意欢咯咯笑个不停,叹服于乌雅那奇异的思维和闯祸能力。
......
不一会,马车在一栋简单的青瓦院落里停了下来,秦陌抱着南意欢下了地,牵着走了进去。
院落里很简单,只有一个空阔的院子,还有一正两侧三间屋子。
屋子里的摆设也皆是普通的原木制成,只有简单的床、椅等必备的物品,并无其它。
突然,一阵风吹过,身后响起阵阵细细碎碎的碰撞声,铃声清脆,传得很远。
南意欢扭头去看,只见一串奇怪的脸谱的风铃悬在正屋屋檐前,因为系的时间久了,那最上方的红绳颜色已经有些褪去。
怔忡地看了一眼,又一眼。
秦陌察觉到她的异样,走过来问“觉得眼熟吗?”
“嗯!”南意欢神色迷惘,若有所思地道“但却没有一点印象!”
秦陌轻笑,走到屋前,取下那串风铃,拨弄道“你不记得也很正常,因为这东西你不过是在街上停下来看了许久,但却没有买,后来过了几年,有一次我路过那家店,发现这串风铃还在,就掏钱买了下来。”
“几年了都还在吗?”南意欢瞪大眼睛,惊讶地道。
“是啊!估计是它长得太丑了,所以没人愿意要!”秦陌低笑。
“那你还买?说不定当时我我停下来,不过是因为看它长得丑,所以多看了几眼而已?”
“如果长得丑就可以让你多看几眼,那我巴不得我自己长得比他还丑上几分!”
“乱说!”南意欢薄嗔着好笑地看向秦陌,却发现他在说这话时,脸上已经没了先前玩笑的笑意。
有的,只是那眼底的几分深沉,几分哀伤!
低下头,南意欢一把抢过秦陌手中的风铃,转身扔给一旁的初白“去,拿去洗洗,这都多久没来了,也没人洗洗,看着绳子脏的......对了,再去寻条新的线来栓上,你看那红绳都快被雨给淋断了!”
初白忙小心接了,收了下去。
回头,南意欢对着秦陌,忽地一笑道“告诉你,我可不喜欢长得丑的男人,你现在这模样本姑娘也就勉强能入眼,你要是再丑一点,那可就不理你了!”
秦陌站着听着,嘴角勾起,缓缓绽开一抹笑容。
温柔地揽过她的肩“岂敢!放心,我会努力让自己再好看一点的!”
“这还差不多......”
......
夜幕降临。
晚膳时,乌雅来了,与她一起来的还有另一个十八九岁,文文静静的男子。
那个男子便是之前几人口中的秦容。
在这并没有皇帝与百姓之分,所以只一家人团团坐在一起,吃了一顿简单且温馨的饭食。
席间,秦容说了说这些日子,族里发生的一些大大小小的事,秦陌都一一笑着听了。
他们对于南意欢的到来也并无意外,并无过多的有关与她身份的谈论,好似就像是她曾经来过数次,好似她和秦陌之间的那一切恩怨从未发生一样,只关切地问了问她如今身体怎样,怀着胎儿是否吃力等。
那乌雅更是起身,摸了摸南意欢的肚子,随后更是蹲了下来,把耳朵贴在她的腹上,说是想要听听小宝宝说话。
最后,还是秦容看不下眼,把她给拉扯了回来,口中斥道“乌雅,你小心些,别毛手毛脚弄伤了嫂嫂!”
乌雅嘿嘿一笑,不舍地起身,回到自己位上,依旧捧回了碗吃了起来。
......
晚膳饭毕后,南意欢沐浴更衣完,觉得山中夜风微凉,就想着去拿件外衣再披着。
路过房门处时,只听门外两个人影在站着说话。
“今日下午,我把我前些时日琢磨出的药方给窦先生看了看,他指点出了其中的一些不足,所以恐怕我这些时日的功夫怕是会白费了!”秦容黯然叹气道。
“这次出京前,我让他也从各处搜了一些治疗盲症的方子,你可看了,可能用吗?”秦陌问。
秦容语声无奈“看了!可那些方子我前几年时都已一一试过,并无多大起效!”
“如今族里这样患了盲症的还有多少人?”
“一百多人!”
屋外,陡然静默下来,
停了停,秦陌颓然道“现在不同以前了,总会有办法的。回京后,我会让人再搜一批方子送来,他们中的人大多还年轻,总不能一辈子,就这样不见天日吧!”
“嗯!”秦容低低应了一声,问道“这里自我有照看着,我听说最近因为嫂嫂,北越和你开战了吗?”
良久,屋外才缓缓响起了秦陌冰凉微黯的一声“五日前,泽州已经失了!昨日,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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