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砸在车顶是一个手提箱,里面没别的,满是成捆的现金。
落魄的际遇下突获惊天钱财。这些钱是交给警察还是偷偷自己花了?两人在道德和贪婪之间难以抉择。
在又一次催面对债银行人员刻薄的嘴脸后,两人愤然决定把钱自己花了。他们保住了房子,添置了奢侈的家具,准备享受舒适生活。然而好景没多长。一个罪犯寻迹而来,要挟夫妇原样偿还现金。
原来这箱现金是罪犯打劫银行的收获。那罪犯打劫银行后被警察追赶,在眼看逃不过警察追捕时机智地选择了丢弃现金。结果警察抓住人却拿不到物证,罪犯被无罪释放。而罪犯老谋神算,在丢弃现金时记住了捡现金的车辆。
那罪犯对夫妇两人实施暴力加恐吓,胁迫两人靠偷窃、抢劫获取钱财,偿还用掉的现金。然而,比起两人奢侈花掉的巨款,一次战战兢兢的小店打劫只能拿到少量的钱,简直是九牛一毛,两个人的人生开始坠入噩梦之中……那妻子甚至逐渐被罪犯思维洗脑,并试图成为罪犯的女人……”
“啊!不要想了!”杜落落拍着脑袋,努力把那些阴暗的画面忘掉。
她忧郁地端起了一杯马奶酒,入口香醇凛冽。喝了几口,脑中飘飘然,绕回那个问题:被斗笠男追债又会怎样?会被他奴役?会成为他的女人吗?
杜落落脑中产生了新的画面:
“来,我要吃冰镇葡萄。”画面中的斗笠男现在可没戴斗笠,他金冠束发,青丝之下一张脸如玉石雕琢,双眉入鬓,星目如漆,俊朗的外表在一身华衣贵服衬托下更显得卓然不群。他坐在宽大的雕花椅上,一番至尊王者气象,颇具威仪。此刻,这王者面上似有薄怒,右手有些不耐烦地轻弹着椅子的扶手。
“你,杜落落,喂给我吃。”他左手手指突然伸出,遥遥指向堂下三千女奴中的杜落落,如指向一个微不足道的小蚂蚁。
“是,我的王。”她唯唯诺诺,应声躬身上前。小心翼翼地拨开盘中的一个葡萄,纤指轻举,将带着汁水的果肉递向他薄红的唇边。
“不,拿开!”他语气冰冷的拒绝了,右手一伸,宽大的袖袍裹上了她的腰。她被带倒了,斜倚在他的怀里,鼻尖闻到他身上一股若有若无的暖香,腰上感觉他的手越匝越紧,紧得她快要透不过气来。
“看着我!”他无情地命令,手上更加了力气。
她被迫抬起头,看到他坚挺的鼻梁和好看的唇线。
“我要你亲口喂给我吃!”仿若赌气般一字一顿地他冲她呼喝,她看到他美丽的唇在上下开阖。为什么他唇边有一个若有若无的笑?
“啊!杜落落你在想什么?!喝两杯就这样了!这可不是言情剧。”杜落落内心咆哮着把自己思路拉回来。这时,杜落落又想到另外一个严肃的问题。“这家酒店是镇里最大的酒店。那斗笠男从镇里过。以他的姿态,应该家世良好,不会来这里吃饭吧?”
杜落落顿觉得心里不安,一面吃一面不停望向门口,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她可不想和他见面!无论是恶缘还是孽缘,她都不想发生,她只想做一个安安静静的白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