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会发现更多的是把你的情绪通过身体传达给它。等你们配合默契之后,都可以不需要这些口令,用你们自己的方式交流就行,就会有你们之间的密语。”
杜落落一想到自己将来可以和马交流,不由感谢这位高人指点:“那太好了!说了半天,还未请教先生的名字?”
“伯希。”
“古有伯乐,今有伯希。先生真是懂马!能得到先生的指点,真是荣幸!我叫杜落落。”
那人微微一笑:“伯乐正是在下先人。”
啊!杜落落吃惊无比。这样说来,她的确是遇到高人指点了!
那人又说道:“落落姑娘,看你行色匆匆,必是有要事在身吧。我亦有要事在身。今日暂且别过,它日有缘再聚。”
“嗯,那先生慢走!”杜落落与伯希挥手道别。看他转身,越走越远,身影最终隐匿于市井众人间。
“走吧,小马,咱们也走吧。”杜落落拍了拍马脖子,突然想到她的马还没有名字,总不能一直叫它小马。
“叫你什么好呢?”她侧头看着马,碎碎念说:“我与你是不期而遇。也是有缘。就叫你期遇吧。期遇,奇遇,也是一番奇遇呢。”
她看到期遇大大的眼睛在看着她,好像在听她说话的样子。
“期遇,以后就要你陪我冒险了!”她亲昵地摸着它光滑的皮毛,好似他们是认识好久的朋友。
“我们走吧!”说话间,她拉着马缰绳,翻身上马。
——
谢长老收到了马场杂役送来的信,展开一看,发现里面有杜落落的落款,上面写道:“我有要事离去一段时间,你留在此间,切记拖住端木。”
“落落,竟然独自走了?!”他吃了一惊,但看她笔迹凝重,显然是深思后落笔。他把信折好来,付给了那杂役银钱。
杜落落让他拖住端木青,自然有她的用意。只是她孤身上路,他如何放心?
——
杜落落从南门出了城。因为听说那些孩子们是向南而去,所以,她便沿着向南方向的官路走了出去。走了许久,却并未发现丝毫荧光粉的痕迹。她想了想,即使在官道,估计那些孩子也是把荧光粉洒在了一边的小路上。这样,她摸索着,又重新把来路走了一遍。果然,在官道右侧五十米开外,看得一些荧光粉的痕迹。
杜落落心中一喜:这样说,她走对了!
于是,她又沿着那条路走了下去,一路上查看荧光粉的痕迹。
这样走走停停几天,在官路和野地徘徊,上马下马间,她和期遇渐渐熟稔,她的马术突飞猛进。
今天是晴天,冬日照得地上有一些暖意。杜落落看到“南阳”的牌楼,她不及端详,催马而去。她已经踏出了颍川郡的区域,走到了南阳郡的治下。
她顺着官路穿行,又追踪了半日有余。却发现荧光粉,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