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阳光下会轻微颤动...”上官云飞谨慎地说着,尽量压低了声音。
“是...怎么了?”廉贞长老看着上官云飞,忽然心里惊觉了什么。
“我怀疑,这事跟天枢有关...”
嘶...
廉贞长老忽然深呼吸了一口气:“你说什么?你居然怀疑天枢一脉...怎么可能?”
他瞪大了眼睛,却忘了问上官云飞为何。
而此时,上官云飞才慢慢开口道来:“那日我与静娈大婚之时,我在门外...看到了天枢一脉的嫣儿,她送了我一束花,而我发现...在花篮之中,下边有着一朵我之前寻到过的花卉来...”
“什么花卉?”廉贞长老忽然问道。
“就是长在天衍山崖之外,缝隙阴暗之中,一遇阳光便会颤动的花卉...”
嘶...
廉贞长老忽然震惊,他眼珠子立马直转,冷静下来后,他按住了上官云飞的肩膀:“这事,你千万不可贸然行动!”
“
为什么?”上官云飞问道,“师尊,你究竟在害怕些什么?我现在想明白了,封无咎根本就不是杀人的凶手,他是被冤枉的!”
“你知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廉贞长老忽然语气激烈着,却又故意压低了声音,“你有能耐扳倒天枢一脉吗?你是盖韫的对手不?还是说你要争夺下届掌门之位!”
上官云飞没有回答,而是站在他的面前,冷冷地吐了一口气。
“你既然不想这般,那其他人如何看你?你可想过这个后果?”廉贞长老抓住了他手腕,“一旦你率先动了一步,所有人都会把你当成眼中钉,到时候你怎么收场?”
“师尊,为什么你们都会这么想?难道我们天衍的规矩,都可以弃之不顾了吗?”上官云飞问道。
这会,廉贞长老沉默了一会,又忽然说了起来:“规矩是死的,人活着才能讲规矩,再说了,你即便证明了天枢一脉有那花卉,可是谁所用,到底关不关盖韫的事,亦或是天枢长老故意使然?你想过这些吗?”
“可总不能任由这个事实被埋没了!”上官云飞气着,眼神里尽是一种冷漠,“师尊,我现在倒是有点明白,为什么封无咎会说我们天衍道貌岸然了...”
“你...你个小子,竟然敢这么想!”
看着上官云飞的那神情,与之前封无咎如出一辙,廉贞长老莫名感到一阵心慌。
“难道你要踏上他的后尘不成?”他问道,眼里尽是溺爱,“我看着你长大,不想你变成他那般,成为天衍的公敌...”
“揭发真相,就是公敌了吗?”上官云飞自嘲般地笑了,“他可以为了静娈什么都不要了,而我能做什么,连他敢揭发真相和抗争的事情都做不到!”
说着,他捏紧了拳头:“我如今什么都没了,还怕他天枢不成!我这就去揭发他们,去找禄存长老,还他封无咎个清白!省得人家整天说着我们天衍的是非!”
啪!
顿时,一巴掌打在了上官云飞的脸上。
“你小子,若是敢踏出这门一步,从今往后就不要再认我这个师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