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要注意点,战场上一不留神中招了,连哭都没地方哭去。”
贾琏:“……”
等到徒炆离开的背影消失在眼前,贾琏还没回过神来。
贾珍有些担忧的望着贾琏,不知从何说起。他本来在水师大军中混的好好的,改了兵种,磨着赦叔他们到了骑兵营,说起来的缘由就是知晓有人在暗搓搓的调查贾家。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琏弟,你放心,我会……”贾珍拍胸脯还没保证完,贾琏便早已淡然接受一切,嘴角挑起淡定的微笑来,“徒炆他不是软柿子,我也没道理让人随意拿捏!”
内贼若真针对他,无非是为了那把龙椅,掌握了他所谓的身世。不过,那一帮吃饱了撑得的人也够无聊。
他爹就贾赦一个。
“珍大哥,咱们先把硕鼠给解决掉,在想其他吧。我可没他们聪慧的能一箭双雕。一件一件来解决。”贾琏有些自嘲的笑了笑,重生了一辈子,也不给他涨涨智商,就算带有金手指系统,别人的智商,他用的颇为不放心。
有些东西,还是自己的好。
见人眼眸带笑,贾珍缓缓松口气,“好,先打硕鼠,我跟你说这些新式武器可稀罕了……”
贾珍话语里掩饰不住的自豪,因为这些武器,他会用!
贾琏也眯着眼惬意的听着,手抚摸着长1枪大炮,心中泛着无限的激情。又跟着新来的教员学习如何使用大炮等物。
经过一旬的学习与磨合,在大家都学会的时候,大战的号角正式吹响在数十个边城。
吴祺率兵,又有皇子,唯一的皇子率先士卒,这对于普通的战士来说无疑是一颗强心丸。
贾琏立于点将台下,昂首望着台上镇若泰山,胸有成竹的两人,缓缓的默默噗通直跳的心脏。
吴祺的祭旗说的很简单,但莫名的就让人心生一震。
“吾与你们同在,诛宵小,杀!”
“杀!”
所有将士都振臂高呼,若海浪一般一声高过一声。
吴祺负手而立,双眸炯炯眼望了一圈台下十万奔赴最前线的战士,嘴角扬起一抹笑意,悠悠的转过一圈,视线一顿。看着人群中突来矮了一寸,忍不住想要笑出声来,又带点酸涩。
从小小的那么一团,如今也长成一个能保家护国的战士了。
但愿,不在有流血与牺牲。
但愿,他能把所有的孩子们一个不少的带回来。
吴祺眼眸闪过坚毅的光芒,率先跨马握枪,率众奔赴广袤的草原。其余诸将也纷纷上马,率兵奔向战场。
贾琏所属的前锋营冲在最前线,先头诸将一动,他们便在贾珍的率领下,领了突袭的军令,目标直指柔然部落。
虽然游牧民族,骑兵一绝,单手控马,一手持枪作战,若华锦战士没十年操1练学不会人打小便融会贯通。但华锦一有人,二有兵器。
战车被推上了战场,火炮朝着敌军接连不断的发1射,所有冲锋在前的将士拿起别在腰间的亚雷,朝着厮杀而来的骑兵砸过去。
瞬间烟雾弥漫,扬起一片沙尘,随后血花四射。
刚刚接触到新式武器的将士望见这血肉模糊的一面也不免有些胆寒,本能的抓紧缰绳,后退了一步。
贾珍“呸”了一声飞入嘴巴中的沙土,对这番场面,他早已熟若无睹。海面上甚至有战争,比此更加残酷。海水能染红了一片,久久不褪色。
“兄弟们,跟我一块儿上,杀了这帮鞑子!”
听见贾珍振臂高呼,贾琏也回过了神,无视了眼前飞舞的血沫。只要能杀敌,管他长1枪长1炮。
对敌人同情,简直贻笑大方。
战争是残酷的,挑起战争这一方,自该罪该万死。
“杀!”千言万语凝结成一词,贾琏扬起长枪策马朝前冲去,不到片刻,身上的破掳铠甲早已沾染了鲜血
看着贾琏奋勇的模样,其余人也纷纷扬鞭上前,个个化身为杀神,英勇无畏。
一时间,厮杀震天。
狭路相逢,勇者胜,何谈带了新装备的勇者,一马当先,所向披靡。正面战争持续了一天,从早到晚,伴随着落日余晖,残存的部落联盟四处溃散。
听到鸣金收兵,贾琏累的直喘气。
他果然还是太年轻,体力没更上来,等他在长些年岁,定能杀个一天一夜。
接下来的日子,又进行了几场恶战,陆陆续续的有部落退出盟军,递上了求和书。最终等到秋日来临,草原联盟军早已成为昨日黄花。
胜利的喜悦,全胜的荣光洋溢在边关将士每一个人身上。
贾琏笑着数着身上的勋章!这道道伤疤都是光荣的见证!
“幸亏脑袋避开的及时,不然,爷都不知道怎么回家给赦叔交代了。”贾珍后怕的指指肩膀上盘旋的伤疤,无力的弹弹贾琏脑门,“跟亲戚同一个战壕,太吓人了。”
“还说我呢,你自己在短一分,我以后就抱不到大侄子了。”贾琏躲开贾珍的手,视线人大腿处一瞟。
贾珍:“……贾琏!”
贾琏:“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