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几个二世祖,都是富二代官二代,平时仗着家族的势力横行惯了,今天吃了这么大的亏,这口气怎么会咽得下去。
天宠嘻嘻一笑:“让开啦,不玩了,打得我手好疼。”
本来这几人还有几分忌惮的,被她这句孩子气的话撩拨得眼都红了,而且她的样子,怎么看都是个天真无邪的小女孩,当时就有一个二世祖吼了一声,猛地向她冲过去。
但是他随即发出一声闷哼,身上疼得厉害,好象浑身都散了架,他的身子也斜斜飞了出去,将后面看热闹的群众撞倒一大片。
又是一阵鸡飞狗跳,吧厅的保安匆匆赶过来。
“让开都让开……”炽夜的保安其实挺有火气的,不象有些服务行业一样,讲究顾客是上帝,他们这一行白道黑道都得应付,幕后老板多半是有些背景的,眼界高了,对付那些来闹事的客人也不会讲客气。
几位保安都是退伍军人出身,手上很有分量,分开人群,看到一个男人长身玉立,动作潇洒,仿佛行云流水,将身周的几个人揍得鬼哭狼嚎,远远地,他们也看不清这几人的相貌,只是觉得那男人的剪影挺拔伟岸,在酒吧昏暗的灯光中仿佛神祇一般。
“住手住手!”今天平安夜,客人很多,保安经理都亲自出动了,大声喝止:“不许在这闹事!”
其余的保安火速将其余的看客请退,将事态控制在最小,一看就是训练有素。
仿佛给他面子,那男人又优雅地挥出一拳,他手边那个纨绔子弟惨叫着甩出去,然后掸掸衣襟,从身后拖出个女孩。
这时保安经理也走近了一点,才惊奇地发现,原来这个男人刚才一直都用一只手牵着这个女孩,将她护在身后,他凉凉地想,他是该感谢这人留了一手好呢,还是要责怪他聚众闹事好呢?
还没等他想明白,阮三少已揽住天宠,对着他淡淡质问:“你们是怎么做生意的?怎么能放这种人渣进来,影响我们顾客的正当权益?”
保安经理被噎住了,心想这情况很明显是你在闹事,怎么倒反打一耙呢?可是男人身上的气势,令他又开不了这种口。
“这事我会亲自向蒋少投诉的。”阮三少一本正经地说完,懒得再看他,扭头柔声问:“宠儿,伤到你没有?”
天宠嘴角依然挂着笑,好象对这一幕相当兴奋,笑得眉眼弯弯。
听他提起蒋总,保安经理有些犹豫,不知是否该将这事通知自家老板。
照理说,他们做保安的义务就是替老板解决麻烦,不是去麻烦他,可是这男人的气势,又让他们觉得,不能把这当普通事件来处理。
没给他多少考虑的时间,被甩出去的一个二世祖从地上爬起来,指着阮三少叫:“都别走,老子报警了,警察马上就来,你知道老子的爸爸是谁吗……”
保安经理心中一惊,他们这一行,谁会喜欢警察上门呢?而且这些纨绔子弟看上去也很麻烦,但更让他吃惊的是阮三少的态度。
只见他长腿微抬,揽着天宠,将刚坐起半个身子的某少重新踹回地板上。
那人哼了一声,估计是直接昏过去了,半天都没再吭声。
“这里交给你们了。”然后,阮三少拖着天宠,淡淡说了一声,看样子是准备拍屁股走人。
保安经理赶紧拦住他:“哎,你不能走!”
阮三少回过头,俊颜冷沉,黝黑的目光看得经理心里发光,然后听他淡淡说:“唔,的确还不能走。”
接着,在全体目瞪口呆的注视中,他松开天宠,亲昵地拍拍她,然后从兜里摸出18K金签字笔,长腿微跨,走到一个二世祖身边,半蹲下来。
“你干什么?”那人被扭断了胳膊,痛苦地五官都挪了位,想躲又躲不了,恐惧地望着他。
阮三少微微一笑,在他杀猪般的惨叫中,托起他的脸,在他脸颊边刷刷写了几个数字。
力透脸皮,血珠顺着笔锋渗出来,完全是纹身的效果,估计这个人只有做个激光美容,才能清掉这几个字了。
“记住了,我叫阮天纵,联系方式写在你脸上了。”写完后,他亲切地拍拍对方的脸,好心咛嘱。
太嚣张了!
连保安经理都觉得他算是见多识广了,还没见过这么横的人,正想着,阮三少已走到他身边,这次他掏出的是支票本,同样刷刷几笔,然后扯下那页支票塞到他手中。
“转告蒋少,今晚对不住了,改天找他喝茶赔罪,今晚所有的损失算我帐上。”
在保安经理瞅着那张没填写具体金额的支票时,阮三少已扬长而去。
“头儿,现在怎么办?”保安一安抚好顾客,跑过来问。
某经理又瞅了眼手中支票,眼一瞪:“能怎么办?妈的,赶紧送这几个家伙去医院!”
另一边,天宠大半个身子都倚在大哥身上,几乎是被他拖着往前走,阮三少想抱起她,可是她执意不肯,手舞足蹈,嘴里乱七八糟地哼着歌,听得阮三少眉头直皱。
他终于得出一个结论:这丫头,酒量滥,酒品更差。
他纵容她喝酒,只能自认活该。
还好在她耍酒疯之前,把她安全带回了家。
见他抱着女孩,于芳迎上来,伸出手作势想帮忙:“她怎么了?”
“喝了点酒。”阮天纵微微一让,他的女孩,并不想假手于人,而且以于芳的力气也帮不上什么忙。
“怎么又喝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