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正好在门口碰到了汪安萱,汪安萱幽怨的瞪了他一眼。
“对不起,萱萱,公司里还有事,我要马上赶过去,改天我令约你。”费宜鸿丢下一句话,匆忙的闪进了电梯间。
“令约我,哼,要是先前还是值得心动的话语,谁知道约我有何目的。肖雨筠,都是那个狐媚子给搅浑的,我跟费宜鸿之间才会像一杯茶,越放越冷。”汪安萱暗骂着也进了电梯间,直奔费家而来。
肖雨筠仔细的用手搓洗费宜鸿的衣服,刚刚伸进水的时候有些凉,现在竟然浑然不觉了。
“管不了外面风风雨雨,心中念的是你,只想和你在一起。我要你看清我的决心,相信我的柔情,明白我给你的爱。”
是啊,人总会遇到各种不同的风风雨雨,关键的是做人的心态,费宜鸿,我要你看清我的决心,为了和你在一起,这点儿苦累又算得了什么。
“姓肖的,你在做什么?洗衣服?宜鸿的衣服?天,你刚刚做过流产哎,宜鸿要你做的吗?他怎么能这样对你?我打电话问问他去。”汪安萱大惊小怪的叫,佯装着给费宜鸿打电话。
“不要,不要给他打电话。”肖雨筠惊慌失措的说。
汪安萱佯装奇怪的盯着她:“不是费宜鸿要你做的么?费家的女佣吗?好大胆的女佣,怎么能这样欺负一个流产后需要调养的人。给太太面前告状去,太太会为你做主的。”
汪安萱一口一个“流产”,肖雨筠听得一阵眩晕,她虚弱的摆摆手:“不要……不要告诉太太,没有人欺负我,我愿意,愿意做的。”
“我愿意!”又是这样的语气,汪安萱心中的怒火腾升。
“这样啊,肖小姐的爱情好伟大哦,刚刚流过产,就亲手为宜鸿洗起衣服来了,好感人啊。不打扰了,肖小姐加油啊,为你们伟大的爱情乐章谱曲演奏吧,我祝福你们。”汪安萱抑扬顿挫的说罢,轻蔑的笑笑下楼,她知道她在费太太面前的那番话,已经开始起作用了。
作品相关 124做戏的鬼魅
肖雨筠放下手中的衣服,愣愣的发神,腰有一点儿的酸疼,她揉揉腰,好在就要洗完了,一定要赶在费宜鸿回来之前洗好,不能让他发现丝毫的痕迹。
费宜鸿的叮咛又响在耳边“不要久坐,会留下腰疼的顽疾。”
他要是发现她在给他洗衣,会心疼的要死吧。想到了费宜鸿,肖雨筠就觉得浑身有了无尽的力量,她把手重新伸进冰冷的洗衣盆。
小肚子莫名的蹿起一阵阵的隐痛,像是有股气,流不开,又散不了,堵在了那里,她感到体下一股热潮涌了出来。头似乎有些眩晕的感觉,浑身像散了架,没了丝毫的气力,终于完成了费太太的“关照”。肖雨筠看着那双被肥皂沫浸得发白的手,她把腿伸直,身子稍向后倾斜,这样好像舒服了一点儿。
费太太鬼魅般的轻轻出现在肖雨筠的身边,肖雨筠梦魇般的打了冷噤。
她看到了那只尖翘的下巴上面,两片变了形的朱唇扭曲着:“今后看到我不许打哆嗦,这会让我的心理上无法承受。”
“是”
费太太看看那盆洗好的衣服:“哼,看不出来还真能干的,为了攀上我家鸿儿还真是有忍性。要我替你端下去吗,还是摆在这里卖弄你的绩劳。”
肖雨筠无语,甚至没有正眼看费太太一眼,她咬牙端起那盆衣服下楼。
放在楼下的洗衣间,肖雨筠默默的强忍身体的虚脱,抓住了楼梯的扶手,却被费太太的话止住了脚步。
“注意一下自己的形象,当费家没有男人吗,屁股带花给谁看。”
肖雨筠听完,她知道是血迹渗透了裤子,她没有回头去看一眼费太太,肚子似乎又有一股气在折磨她,她毫无力气的上楼,直奔卫生间。
看到衣裤上那一大片血迹,肖雨筠心里一揪,怎么会有这么多的血流出。好在只有那股热流,应该没什么大碍的,可能是刚刚过度的劳累吧。
换好一套干净的衣服后,肖雨筠感到连腿也在发抖,费太太怎么能这样阴险的折磨她。她那么反对她跟费宜鸿在一起吗,素日里看上去一团和气的女人,竟然变得面目狰狞、让人胆战心惊啊。
梦中老祖母曾经告诉过她红奶茶里下药加害她的人,可惜每每到这个情景时,老祖母的话语是那么的虚脱,虚脱的没有办法去听清那个人的名字。是费太太么?肖雨筠禁不住又打了个冷噤。
肖雨筠像是重新认识了费太太,表面和气,内心阴险,装腔作势,城府之深……天,可恶的身子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复原,费太太可以随意的摆弄她,把她玩弄于股掌之间,而肖雨筠却毫无办法,只能忍声吞气,逆来顺受,顽强抵抗,可是她虚脱的被抽干的身子还能抵抗多久……
肖雨筠,不能动摇,有些地方,你只能单枪独马的作战,会过去的,再凛冽的严寒总会迎来暖人的春天,冬天总会过去,春天总会到来,忍字头上一把刀,小不忍则乱大谋,人心都是肉长的,费太太会明白过来的。
肖雨筠听到了费宜鸿上楼的脚步声,那是他特有的声音,她能清楚的分辨出来。
“咚,咚,咚”脚步声越来越近了,就要见到她的费宜鸿了,肖雨筠心里感到莫名的激动。
“姓肖的,今天感觉身子怎么样,有没有比昨天有气力些?”费宜鸿关切的问侯成了一种极大的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