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依依见她醒来不由松了口气,拿过衫儿利索的帮她穿戴好,秦妈则拿了绣鞋套上她的脚,穿戴完毕后,见苏语还坐在榻旁打瞌睡,急忙催促道:“姑娘,咱们快点去吧。”
苏语半眯着眼睛,一副困顿的模样,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
秦妈叹了一声,主动把她从榻上拉了下来,牵着她的手抬步就往外走。
刘氏的院子其实离得并不远,不用半盏茶时间就能到,但苏语才从被窝里被秦妈挖出来,她现在一心只想找个软和的地方睡觉,哪肯走路,所以这短短的一段路苏语走了一刻钟还没到,秦妈急得脑门上都是汗,不得已低头轻哄道:“姑娘,就快到了,咱们去看看壑哥儿然后再回来睡觉好不好?”
苏语被折腾得烦了,甩开秦妈拉着她的手,抱住廊上的一根红漆柱子就把头贴了上去,还闭上了眼睛,依依急得跺脚,喊道:“姑娘,你怎么能这样睡过去?不对,你现在不能睡啊,咱们得去看看壑哥儿的病怎么样了,你身为他的二姐却连他病重的时候都不去看一眼,会被人说闲话的。”
苏语嘴里嘟囔了两声,转过头继续睡,依依看她这么不懂事,急得眼泪都掉下来了。
秦妈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说道:“你也别哭了,姑娘有缺陷,比不得寻常姑娘懂事,罢了罢了,你去跟夫人说一声吧,就说二姑娘实在起不来,让她见谅,我带二姑娘回去睡觉了。”
依依用袖子抹了把泪,咬着唇道:“妈妈也说姑娘有缺陷,咱们要是任由姑娘再这么任性下去,日后可怎么办?夫人到底不是姑娘的亲娘,一回两回她能谅解,可长期这么下去,谁还待见姑娘啊。”
“你个蠢的,这话也是能乱说的!”秦妈左右看了两眼,一回头就怒斥了依依,“就是亲生的姑娘,这当娘的不定能一辈子都这么疼着呢,总有几次红脸的时候,亲生的都这样甭提咱姑娘了,夫人就是怨姑娘几次又何妨,只要她心里疼着,咱们不需计较这些,且夫人这么多年的疼爱你又不是没看见,她性子虽急嘴也快,但终究是个心善的,你这话下次可不能说了,别说让下人听见了不好,就是让夫人知道了也得伤心了。”
依依心头一凛,连忙道:“妈妈我错了,我不该说这些胡话的,我也是太担心姑娘了,姑娘性子单纯啥也不懂,我就是怕她被夫人老爷忽略了,那要姑娘该怎么活呀。”
秦妈眉头松了松,语重心长的道:“手心手背都是肉,虽说手心的肉厚些,可要舍了手背却也不是不疼的,妈妈活了这么大岁数了,对夫人也是了解的,你啊就是太操心了,姑娘性子顽劣,咱们多劝劝她就好,其余的咱们就是帮姑娘求来了,她也做不来。”
依依醒悟的点点头,“我知道了,多谢妈妈提点,那姑娘就劳烦妈妈送回去了,我这就跟夫人说一声,希望她不要生气才好。”
秦妈嗯了一声,“既然去了就在那瞧着吧,看壑哥儿的病怎样了,得个准信再回来。”
“诶。”依依应下,小碎步就往刘氏的院子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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