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念和理智又在陈安壑的脑海中疯狂掐架。
邪念:她是老婆,你想干嘛就干嘛;
理智:你老婆都伤成这样了,你还有心思占便宜,简直就是个禽兽;
邪念:你都说了,她是我老婆;
理智:她只是你名义上的老婆;
“曹尼玛。”
邪念勃然大怒,作势欲打,但理智反应更快,反手就是一棍子,把欲念打晕过去了。
理智胜利了!
“呼……”
陈安壑深深吸了几口气,强行压下不该有的杂念。
待到心情完全平复后,陈安壑才轻轻揭下纱布,细细涂抹上药粉,并细细帮赵紫莹处理好两侧小腿上的伤口。
赵紫莹的双掌都有不同程度的擦伤,但陈安壑却并未帮她处理手掌上的伤势。
陈安壑用这种药粉叫金蚕生肌粉,是他大费周章,从一个世外高人手中搞来的,任何外伤都能一夜恢复,且不会留下任何疤痕。
跟痒痒粉比起来,金蚕生机粉更像武侠小说中的东西,也更让人难以置信。
赵紫莹连痒痒粉都不相信,陈安壑就更是不知道该如何解释金蚕生肌粉了。
陈安壑愿意为赵紫莹做条“龙”,但眼下,他依然只能做一条普通的“龙”,他展示出的一切,只能是符合普通人范畴的东西。
好歹也是一场车祸,如果连擦伤都没有点,实在说不过去。
处理完伤口,陈安壑就给赵紫虞针灸了一遍,让她睡得更沉,然后拨通了赵得意的电话,让他派人送来一套全新的工装。
挂掉电话,陈安壑就火速赶去赵紫莹最常去的内衣店,给她买了一条一模一样的内裤。
为了不让赵紫莹发现臀部也受伤了,陈安壑必须尽快给她换好,情景重现,邪念又在疯狂叫嚣,理智再度努力反对,激烈争论中,邪念就突然发难,掐着理智的脖子,把它打得鼻青脸肿,晕头转向。
邪念胜利了!
陈安壑忍不住伸出了邪恶的右右手,可值班护士的脚步声却清晰传入病房,陈安壑只能赶紧帮赵紫莹穿好裤子。
例行公事的记录过赵紫莹的各项生命体征后,值班护士便又匆匆赶去了下一间病房。
陈安壑拿出赵紫莹的手机卡装进他的手机,给刘先芳发了一条微信:妈,陈董突然让我陪她去趟江南,今晚就不回家了。
但让陈安壑感到奇怪的是,刘先芳却迟迟没有回复信息。
不会又出事了吧?
又等了几分钟后,陈安壑就忍不住拨通了刘先芳的电话。
“紫莹,你怎么还没回来呀?”刘先芳接通电话,关切问道。
陈安壑惟妙惟肖的模仿着赵紫莹的声音,认真说道,“陈董突然让我陪他去趟江南,今晚不回家了。”
陈董!
刘先芳的眼中闪烁出亮晶晶的光芒,急吼吼问道,“你们陈董叫什么?多大年纪?哪里人呀?长得怎么样……”
“妈,你想什么呢?”“赵紫莹”愠怒说道,“陈董是爸爸的好朋友,年龄比爸爸还大呢。”
“哦。”
刘先芳虽然势利,却还没势利到卖女求荣的地步,她顿时没了激情,但却又语重心长说道,“紫莹呀,你还年轻,真……”
“妈,陈董叫我。”
陈安壑实在没兴趣听刘先芳劝赵紫莹改嫁的那套说辞,直接挂掉了电话。
为了不让赵紫莹看出破绽,陈安壑又拿起赵得意派人送来的白衬衣,将领口和袖口放在自己身上擦了擦,沾上了一些淡淡的汗渍。
晚十点,陈安壑给赵紫虞办了出院手续,在医院附近的宾馆开了一个标准间,并让关山派来两名可靠的人暗中保护,他则连夜赶去了紫安咖啡。
关山、何骏晟和赵得意都早早等在董事长办公室内。
“都说说吧。”陈安壑逐一扫视过三人,威严说道。
关山率先说道,“老板,还是让兄弟们出手吧,做完就让他们跑路,何家也无可奈何。”
“仇要亲手报。”陈安壑断然拒绝道。
“老板,何家就有这一根独苗,把这根苗拔了,何家人非得发疯不可。”赵得意也认真劝道,“一旦你的身份暴露,得不偿失不说,还会让赵家成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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