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飞看了看自己的二哥,正色说道:“二哥,母后她生前一直都和我说过,说你这一生都是被洛清荷给害的!而今,她的女儿又在你的身边媚惑着你。母后很不放心,她一直都想把浅浅召进宫来,看看到底是个什么样子的人物。”
皇甫逸飞皱眉道:“浅浅就是一个小姑娘而已,还能是什么样的人物呢?”
皇甫鹏飞一笑道:“二哥,你也太小气了!在咱们漠北国,谁敢动二哥的掌上明珠呢?母后她临终前想要见见浅浅,却只怕你不答应,反倒伤了母子的感情。而今母后归西了,就让浅浅来替她守灵,如果说浅浅是二哥您的养女的话,为祖母守灵也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如果说浅浅是您以后的王妃,那为婆婆守灵也是理所当然。即便浅浅和您没有任何关系,她身在我们漠北国,现在是举国同悲,作为一个普通臣民,为太后守灵也是她的荣幸。”
皇甫逸飞诧异的看着三弟,一直以来,皇甫鹏飞在他的眼中都是那个文弱的小弟弟。真不知道,从哪天起,他长大了。而且说出来的话这么言之凿凿,让人无法辩驳。况且,他皇甫逸飞身为兄长,怎么可能因为这个事情和皇弟闹翻呢!
也罢,就让浅浅来宫里守灵吧。好在,自己也一直都在宫中,想必不会有什么事端。
自从浅浅来到漠北,自从在军营中和皇甫逸飞偶遇,她都像是一只金丝雀般被他圈养在笼子中,那丫头也早就有冲出牢笼的念想了吧。
心中想着浅浅的时候,皇甫逸飞的脸上不自然的挂着淡淡的笑。他想起了前几日浅浅初潮的事情。
那一天,秋去冬来。已经出落得亭亭玉立的浅浅正站在清浅宫里最高的一处假山上,一脸好奇和向往的望着宫外喧哗的街道。
听说老太后病体垂危,也不知道今天叔叔能不能回来用晚膳呢。浅浅只要皇甫叔叔又去宫里了一想到皇甫逸飞,心中就会荡起一波接一波的涟漪。
身边的丫鬟小翠不安的看着浅浅道:“公主,咱们得回去了。你要是染上风寒的话,奴婢可是承担不起啊!上次你发烧的时候,二皇子差点没要了我们的命呢。”
浅浅垂眸笑道:“我说没事就没事吗。皇甫叔叔说过了,今天我可以在院子里赏雪的。”
两个少女正说话间,浅浅的脸色突然一变,秀眉紧紧的拧在了一起。
“痛,小翠,我的肚子好痛啊!”
一阵钻心的坠痛陡然自小腹传来,浅浅只觉得痛得难以呼吸一般。一向自诩为天不怕、地不怕的浅浅,突然觉得手脚一阵冰凉,竟然再也无法稳住自己的身子,俯身软软的跌在了雪地之上。
一滩殷红的血迹顺着她的裙摆渗了出来,印染到了洁白的雪地之上,宛如隆冬腊月里绽放在枝头的梅花一般夺目。
望着那一滩渐渐漫延开来的血迹,尚且年幼的小翠吓得大喊起来:“快来人呢!快来人啊!浅浅公主她流血了啊!公主,你先别动,我去叫人来啊!”
恰巧此刻皇甫逸飞从朝中回来,经过了清浅宫的这座花园。他心里惦记着浅浅,早上上朝前,他答应浅浅早点回来陪她堆雪人的。刚刚因为母后说起要替皇弟选亲的事情,耽搁了一会儿。一进清浅宫门,他就听到了小翠歇斯底里的叫声,间杂着浅浅微弱的呻吟。他的心头,骤然一疼,大踏步的朝着浅浅跑去。当他看到了倒在雪地中的浅浅时,不容分说的跑了过去,一把将浅浅抱入怀中,心疼的问道:“浅浅,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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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相关 第二百五十六章:浅浅侍寝(七)
第二百五十六章:浅浅侍寝(七)
闺阁内,一炉檀香氤氲着一室的暖意。
浅浅静静的倚靠在软榻之上,一脸娇羞的低垂着眼眸。
皇甫逸飞在外间一脸焦急的抓着一个御医的手,皱眉说道:“浅浅公主她到底怎么了?你要是再不说的话,我砍了你的头!”
御医含笑道:“二皇子,您也太小题大做了些!浅浅公主她只是女孩子家来了初潮而已啊。您看您,险些捏碎了微臣的骨头。”
“原来,是这样啊!”皇甫逸飞脸上骤然一红,他的浅浅终身长大了!
暖榻之上,十来个丫鬟婆子围着浅浅嘘寒问暖。不一会儿,有人端来了一碗红豆汤,要浅浅趁热喝下。
浅浅的目光却是一直逡巡着,她想知道,皇甫叔叔知道她长大了后,会是什么样的心情。
皇甫逸飞隔着那到若隐若无的纱帘,痴痴的看着浅浅。此刻眉目含情的浅浅真的是像级了当年的洛清荷。
他清晰的记得,那一年,他在凤凰宫的梨花下,拥她入怀的情景。当时清荷说:“逸飞,给我四年的时间,好不好?等我帮郎轩重整了江山,好不好?”
当时倚靠进他怀里的洛清荷是那么的娇媚可人,淡然一笑间就早已倾倒众生。
清荷,你现在到底好不好?难道,这一生中,你最爱的人不是我?还是你被传统礼教束缚得太深?恪守着女人要从一而终、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古训呢?
清荷,你知道的,我并不在乎这些,我只爱你这个人啊!
不上次替我挡了一剑,到底是生是死?
皇甫逸飞多次问起浅浅当年,她娘亲受伤的情况。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