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顺应的震惊中刘天德右手一握,紫火瞬间消失,仿佛一切都不曾发生过。
“那以后的纸艺门门人怎么办?要不要师傅你换个信物嘛!反正只是一个凭证而已!”李顺应焦急道。
“荒唐!信物岂能轻易更换!顺子,你现在应该能掌中凝聚实火了,你试着向刚刚点燃莲花一般心中摒弃杂念,想象手中燃起火焰。”刘天德怒斥道。
李顺应不再说话,也是照着师傅刚刚的样子伸出自己的右手,摊开手掌,回想着刚刚点燃莲花的情景,脑中集中精神,不停的想象着火焰在自己手中燃起。
很快,一丝微弱的黄火出现在了李顺应的手掌之中。
看见一团火苗凭空出现在自己手中,李顺应第一反应就是右手猛地甩了起来,想把火焰甩掉,怕火焰把自己的手烧成了黑炭,但无论他如何甩着手臂,那丝微弱的黄火仿佛在他手上扎了根一般怎么也甩不掉,也不曾熄灭半分。
刘天德看着那微弱的黄火对着李顺应点了点头说道:“不要乱动,这火焰并不会伤害你!不错,能掌中凝聚实火,现在想象着火焰熄灭,收起黄火!”
听到刘天德的话,李顺应这才静下心来,把手掌放在自己面前,他这才感觉到这丝黄火是没有温度的,而自己手掌也没有任何灼烧的迹象,相反这丝黄火还给他一种熟悉而亲近的感觉,仿佛这黄火就是他身体的一部分。
忽然,黄火一闪而灭,消失在了李顺应的手掌之中,李顺应只
感觉自己刚刚发生的一幕犹如在梦中。
刘天德看着李顺应发着呆便说道:“此火乃念力所化,并非真实的火焰,乃是虚幻的,并不会对世人产生任何影响,但以此为基加以符咒或者阵法的辅助便能调集天地间所有肉眼无法看到的力量,加以控制、融合,从而成百上千倍的放大,以到达驱邪或者其他自己需要的目的,善恶一念间,力量其实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掌握在何人手中,顺子啊!一定要切记!”
“是!师傅!徒儿一定牢记于心!”李顺应承诺道。
刘天德叹了口气指着前面的五座石台说道:“这五座石台从左至右分别有五种颜色,这五种颜色分别与念力等级相对应,依次为黄色、红色、紫色、白色、黑色,石台之上的盒子也是需要到达相应念力等级方能打开。”
刘天德走到紫色石台前面,把双手置于石台上的紫色莲花中。
很快,莲花燃起了熊熊紫火,在火焰中,石台上的盒子缓缓打开了。
刘天德拿出盒中的一本泛黄的古籍递给了李顺应说道:“这是纸艺门族谱,是创派祖师经过推演术算出的纸艺门运势,所有纸艺门门人的生平都记录在册,上面的记录并不是后人添加,而是一开始就由创派祖师记载在上面,此乃天命,非人力所能更改。”
李顺应接过族谱,薄薄的一册用牛皮纸制成的族谱,他接到手中只感觉如同捧着一块巨石般沉重,差点让他打了个趔趄。
李顺应捧着犹如巨石的族谱翻看起来很是费力,头上不停的冒着汗珠,因为实在太重,所以他飞快地看了下扉页,只见扉页上用苍劲的红色朱砂写着五个大字《纸艺门族谱》,卷首写着创派祖师的名讳、生辰,原来创派祖师名为李春回,生于唐朝末年,乃是一代预言大师李淳风的子嗣,而李春回的生平仅仅只写了四个字“开宗立派”,再无任何记载。
李顺应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因为脱力而渐渐虚脱,只得无奈的跳过其他先祖直接翻到族谱最后一页,最后一页上赫然是记载着自己以及师傅刘天德的生辰、八字与生平,只见师傅刘天德的生平记载为“徒做嫁衣”,而自己的生平记载为“后无来者”,寥寥数笔,让人不知所以。而自己生平后面的内容却被一片大大的暗红色覆盖,看不出任何字迹,此族谱到此便戛然而止。
此时的李顺应看得是一头雾水,心中无数的问号闪起。
就在李顺应失神中,刘天德拿过了李顺应手中的族谱说道:“顺子啊,我知道你现在可能是对上面的内容不知所云,说实话,为师到现在也没有弄懂里面的有些内容啊,但上面记载的是会必然发生的,此乃天意,天意不可违啊!这上面的这一块暗红色血迹便是当年创派祖师也是因为推演运势试图窥探天机耗血太多精血,最后吐血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