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东用手搭着车窗,说道:“那我先送你去学校吧?”
牛皓凌掏出车钥匙,解除车载报警器,摆手道:“不用了,我开了朋友的车。”
马东瞟了一眼,见牛皓凌果然有车,这才应声道:“那成,那我先去找找看,找到了再喊你过去替我参谋一下。”
马东开车离开小区后,牛皓凌暗松一口气,虽说他没有惧蛇症,可和这么一条蟒蛇呆在同一辆车里,他还是有些无法接受。
女子学院距离小区不远,牛皓凌也懒得发动车了,步行朝着校园走去。因为女子学院无女子的关系,牛皓凌和马东很少去学校,一般都是安排同学帮忙签到。
牛皓凌入学两年来,总是感觉和大学格格不入,这些大学生所谈论的,所关心的,所喜欢的,和他完全不同。他从小到大的生活环境跟这些人完全两极,老酒鬼养他教他这么多年,真正教会他的,就是让他明白了这辈子应该怎么活。
人生百态,苦辣酸甜,牛皓凌都体会过,他被狗追着咬过,也追着狗咬过。被人追着打过,也追着人打过。这些同龄人在看灌篮高手时,他正在和老酒鬼拦路抢.劫,这些同龄人坐在宽敞的教室里学习时,他正为了躲避仇家,而像狗一样的逃窜。
当他打通了那个神秘的电话,通过不法途径得到了女子学院录取通知书的那天起,他就认为自己远离了那种颠沛流离的生活。
可他看到牛志山留下的那封信时,他心里才明白,人这一辈子很多事都已经注定了,早已无法更改。唯一能做的,就是顺应着本心,顺着那条路,一直走到尽头。老酒鬼逃避了几十年,还是走上了那条很多年没有走过的老路。
牛皓凌从小就有野心,他的野心完全传承于老酒鬼,向往自由自在的生活,可以肆无忌惮的笑,可以痛快淋漓的哭,让这世界再也没有能够影响到他的东西。
只是老酒鬼的野心破灭了,而且破得七零八落,再也攒拢不到一块了。从他这些年来不停的酗酒,就能看出一二。
人的梦想,有时候真的很脆弱。
天恒大厦三楼,天恒集团总经理办公室。
满脸阴郁的任冠希不断用指尖敲打着桌面,听着一名下属的汇报。
那名下属说道:“老板,全都查清楚了,今天和雷小姐在一块的男子,叫做陈林,是易品公司新任的副总助理,齐州工艺美院毕业,从获取的资料看,身份应该很普通。”
任冠希冷笑道:“这么说,那个贱女人是演戏给我看了?”
这名下属不敢吭声。
任冠希站起身,呵呵笑道:“有意思,我就喜欢征服这种女人,把这种女人骑在身子底下,才会令我感到兴奋。”
“老板,接下来我们怎么做?”这名下属小心翼翼的问道。
任冠希走到壁橱前,取出一瓶上好的解百纳红酒,他打开瓶塞轻嗅了一口,笑道:“派人守在易品传媒所在的大厦门口,先和那个叫陈林的谈谈。能用钱打发尽量用钱打发,实在不行你就自己看着办吧,让这个碍眼的东西,给我有多远滚多远。”
他取下一个水晶杯,倒了半杯红酒,轻抿了一口,转身说道:“这次关系到我的业绩,多给我长点心,如果能成功吞了易品传媒,我在集团中的威信就会飙升。到时候,好处自然少不了你的。”
“一切听老板吩咐。”这名下属很恭敬的躬身。
“哎,我最喜欢挑战了。”任冠希晃荡了一下手中的酒杯,将红酒一饮而尽,轻叹道。
下属偷瞄了任冠希一眼,暗自摇头,这位任家大少自我感觉太良好了,将一切问题都想的太过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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