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女子夏明秀刚要防备,就感觉到屁股被人一把抓住,那句话仿佛就在耳边响起。
然而事实也是如此,一张满是褶子的老脸,就那么诡异的从夏明秀身后探了出来,脸上已经没了任何严肃之色,只剩下了嬉皮笑脸。
隔的入池之近,一股十分上头的味道,传到夏明秀鼻腔内,差点没给夏明秀熏死。
夏明秀心中一惊,暗道不好,急忙闪身躲开,回头望去,只见那老道举着巴掌,一脸暧昧的看着自己,似乎还在回味刚才那一巴掌的手感。
“屁股很翘,够大,适合生养,跟老道走吧,给你找个男人去。”老道一挥手,无形的剑气四散开来,边上的几根粗大树木瞬间化为碎片。
在场众人噤若寒蝉,那夏明秀也是见过大风大浪之人,自己全身上下到处是毒,这老道摸了自己屁股,一点事没有,看来境界已经高到吓人的地步。
“老东西找死!”边上那黑衣男子怒喝道,见此情景哪里还能忍住,举刀对准老道的头颅用尽全力劈下。
未见老道有任何动作,那男子突然在高速的移动中静止不动,浑身上下像是碎裂的瓷器,瞬间血肉散落一地。
强烈的恐惧让此时的夏明秀眼眶中已饱含眼泪,丝毫不敢反抗。
老道仿佛没有做过任何事般,揉了揉腰,缓缓走向小毛驴,双手抓住毛驴的脖子,想要翻身上去,只是折腾半天都没能成功,回头看向那名持剑的女子道:“年轻人不知道尊老爱幼,还不过来搭把手?”
那女子看到那黑衣男子瞬间化成碎片,此刻双腿都有些发软,闻言哭丧着一张小脸,挪步上前帮忙,老道身上的味道熏的她有些睁不开眼,手忙脚乱中,老道又尝试几番,还是没能上去,往后一挥手,推开持剑女子,道:“尽帮倒忙。”
老道双脚站定,双手扶住毛驴脖子,轻微曲腿,瞬间用力一蹦,堪堪翻身上了毛驴,接着眉头紧皱,左手抚腰,口中喊道:“哎哟,道爷的腰,要断了要断了。”
缓了半晌时间,老道对那三名持剑之人道:“忙你们的去,这红寡妇道爷带走了。”
说完也不管众人,毛驴慢悠悠的往灵同府出发。
夏明秀暗道自己能不能趁机逃跑,或者挟持那三人中一人创造机会逃命?刚想到此处,又是一道无形的剑气从耳边飞过,几缕青丝缓缓飘下,剑气径直往前,穿过一棵两人合抱的大树,留下一个小小的孔洞。
身边的血肉还散发出一阵阵刺鼻的气味,夏明秀不再多想,迈步跟在毛驴身后。另外三人在老道走的看不见身影之后才缓缓松了一口气,那持剑女子道:“师兄,我想师父了,我要回山。”
两位师兄对视一眼道:“俺也一样!”
傍晚时分,毛驴已经到灵同府外,灵同府属于北方军事重镇,来往的商队不计其数,天色都快暗了,进城的马车依然排着长队。
老道骑着毛驴毫无道德的插到第三的队伍中,身后的马夫站起身来吼道:“老东西没长眼啊,还插队?”
老道转过头露出一口黄牙,笑道:“借个道,借个道。”嘴上说着话,袖内的左手却掐着剑诀,衣袖一抖,后面马车的车轮上瞬间就少了几枚钉子,赫然已经在老道手中。
老道将那钉子放入到随身的布袋之中,骑着毛驴缓缓通过城门,检查的士兵仿佛没有看到老道一样,跟在身后的夏明秀也一同被忽视。
进入城内,老道的毛驴随意走动,一会向东一会向西,老道士闭着眼睛,毛驴乱走也不管,身后的夏明秀都担心老道士睡着了。
毛驴在夜幕降临之际,恰好踱步至一家酒楼之外。天色已完全暗下来,而酒楼内却灯火辉煌,宛如白昼。老道士下了毛驴,步履蹒跚地踏入这装修豪华的大酒楼。
吆喝道:“店家,速速上佳肴美酒!”
店小二看着这邋遢老道,衣衫褴褛,与街头的乞丐无异。但是气势甚足,身后还跟着一位妙龄女子,有些拿捏不准。
“动作快些,待道爷酒足饭饱,自会赏你银两。”
老道晃了晃腰间那破烂的布袋子,里面传出阵阵清脆的金属碰撞声。
店小二脸色一喜,连忙把老道迎了进去。
“掌柜的,哪来的乞丐,你这生意还做否?”
“什么味,兄台你放屁了?”
“哎哟喂,干嘛啊,快把这老东西赶出去,饭都吃不下啦。”
老道身上那股子味道,引起了众多食客的不满。
老道可不管那么多,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夏明秀却不敢落座,站在一旁。
老道斜眼看着她道:“长得高了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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