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抬起手臂一口重重的咬在花无心的拳头上。
满意的看着她手指关节皮薄处出现的血珠。
提了提嘴角,俯身看着花无心。
“你知不知道这样,是在诱惑朕要你!”
露骨的一个字,让花无心嘴角顿时出现了笑意:“要不是皇上一再说自己喜欢处子,我还真的以为皇上会被我诱惑了!”听着花无心浅笑低吟的话,北野烈眼里顿时出现了怒意。
“女人!”
几近暴怒的话,在花无心耳边炸响。
那些隐忍的怒意,终于爆发出来:“难道你就不能闭上你那该死的嘴,让朕心里舒服一点!”
该死的!
这个女人绝对是上天派来挑战他容忍底线的。
要不然,为什么每一次都会准确无误的抓住他介意的事情,让他产生一种杀人的冲动。
要是别的女人敢这样,他一定..............
这句话,只是在北野烈脑海里浮现出一半。
思绪就紧跟着猛地一停!
别的女人?
难道花无心在他心里,和任何一个别的女人都不同?
有些懊恼的那心里这个不应该有的想法抛开,北野烈用手一把抓起花无心的唯一能动的右臂。
把它禁锢在花无心的头顶上。
另一只手则快速无比的拿起床头随意扔着的一个瓷瓶,用单指轻轻挑开。
薄情人对无心人【9】
另一只手则快速无比的拿起床头随意扔着的一个瓷瓶,用单指轻轻挑开。
“你最好不要动!也不要再说任何一句话!”
北野烈一边把瓷瓶里的药粉倒在花无心的伤口上,一边清冷开口;“要不然朕不敢保证会不会伤了你!”
说话时,感觉到花无心的身子猛地颤抖了一下。
低头看去,花无心的额头上已经布满了细碎的汗珠。
身子,也因为剧烈的疼痛轻颤不已。
那双赤裸的脚,也情不自禁的弯曲了起来。
这样的神态姿势,逼得北野烈情不自禁咽了一下喉咙。
那刚刚才消散的欲望,又强烈的袭击着他。
急忙把视线从花无心的脸上移开。
不仅仅是因为花无心的冷言冷语。
更因为她的身上的伤,在经过刚才水里那一段激情之后,已经让她的身子和意识都到了崩溃的边缘。
若是现在再来一次.........
只怕她的身子根本就承受不了他强烈的欲望。
想到这里,北野烈再次忍不住想起了花无心最后发出来的那一声低吟声,肌肉不由得更是绷紧。
该死的!
对着这样一个满是伤痕的身子,他居然有一种控制不住的感觉。
紧跟着,传来花无心低低的一声咒骂;“该死的,你就不能用一点好的药!”
这个药,就像是盐水一样。
洒落到伤口的时候,有一种肌肉被腐蚀的灼热和剧痛感。、
就算是铁打的人,也受不了如此痛苦。
北野烈视线虽然没有落到花无心身上,轻弹瓶身的手指却依旧快速。
凭着刚才的记忆,稳如磐石的手帮花无心身上的伤口细细的均匀的洒上药粉。
薄情人对无心人【10】
凭着刚才的记忆,稳如磐石的手帮花无心身上的伤口细细的均匀的洒上药粉。
“正所谓良药苦口!”
侧脸同时,嘴里轻笑出声;“同样的,要是你不想在身上留下伤痕,就必须用你嘴里该死的药!”
一边说,抓着花无心的手臂猛地用力。
把她的人拎起翻过,帮她把背上洒上了同样的药。
作为一切,将手里瓷瓶里的药粉随手往他自己胸膛上洒完。
几乎是一瞬间,北野烈的额头上也出现了丝丝汗意。
用指尖将瓷瓶弹落到地时,北野烈嘴里也发出一声低咒:“该死的!这个滋味还真难受!”
听着这个声音,花无心顿时回眸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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