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的日期之外,剩下的,就是有两个字。
圣地。
国师的籍贯。
而且,现在北烈国的国师,依旧是从这个圣地出来的人。
北烈国的每一任国师,都是从圣地出来的人,
按照这个资料,花无心继续让墨风帮她搜寻资料。
从那些资料上,花无心已经明了圣地在这个时空里,超越于任何国家之外的一个带着玄幻的地方。
除了从那里面出来的人,外界根本就不知道圣地到底在什么地方。
甚至不知道那个地方在这个世界的哪一个方位。
唯一有一点确定的就是,不管是民间的传说,或者官方的记录,圣地就像是一个高高在上的神圣。
不管是任何国家有重大变故之前,他们都会提前放出类似于民谣的说法提醒。
但.........
往往,那些歌谣都是在事情之后,世人才会对那里面隐晦的歌词恍然大悟。
当年北野烈出生之后,前任国师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按照圣地当时的说法,已经,被他们秘密处决!
因为一件小事,对北野烈的父皇心怀愤恨。
怀恨之余,才故意献药让皇后体质发生变化,让先皇看着自己的儿子不治身亡伤心悲恸。
倾国妖女【3】
怀恨之余,才故意献药让皇后体质发生变化,让先皇看着自己的儿子不治身亡伤心悲恸。
可是.......
花无心嘴角不由得轻扬起来。
这样的说法,简直就是显而易见的敷衍。
心念转电之间,花无心的视线不着痕迹地瞥了一眼北野烈指尖的玉戒。
心,不知道为何就怦然跳了一下。
在她心里,早就已经有一种隐隐的感觉。
之前所有的铺垫,不过就是为了北野烈带上这枚玉戒。
若是她没有猜错,当年让那个忠臣献上这枚玉戒的,正是圣地的人。
只有他们那种超然的身份,才能让那忠臣敢把这个好坏不知的玉戒呈给皇上。
也只有他们,才能让那忠臣不论如何都不肯说出玉戒之前的主人。
而她.........
花无心心里逐渐升起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
似乎,所有的事情都和她现在这个身子有关。
包括那枚她看到隐约流转着彩雾的玉戒。
雪逸优雅的声音,在花无心耳边,也适时的轻轻响起。
说出来的事情,让花无心脸上的笑容逐渐平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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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野烈缓步踏进寝宫,看着屈膝斜倚在贵妃椅上面的花无心。
挑眉之间,把她凝重的脸上收入眼里。
几乎是同时,花无心也抬头对上他的眼眸,展颜一笑。
这个笑容,让北野烈的眉峰立即紧紧的锁紧。
大步走到贵妃椅旁边,俯身凝视着花无心的眼眸。
好一会儿,提了提嘴角:“你不会告诉朕,你真的相信那些妖言惑众的话吧?”
倾国妖女【4】
好一会儿,提了提嘴角:“你不会告诉朕,你真的相信那些妖言惑众的话吧?”
“是的,我相信!”
对视着北野烈笑眼,花无心毫不犹豫的点头。
斩钉截铁的话,让北野烈脸上的笑意更是全然消失。
“好!”
好一会儿,才咬牙切齿的开口:“那你告诉朕,你又准备怎么做!”
花无心看着北野烈的眼眸,高挑了一下眉毛。
眼眸里,正色无比:“你不怕?”
“朕怕!”
北野烈眼里的怒意更甚,一把抓住花无心的肩膀。
指尖力道,深深的嵌进花无心的肌肤里,直达骨头。
说话的声音,也是和手指上的力道一样重。